她还给司晏清带了一份,毕竟要演戏嘛。
她终于慢吞吞地来到了办公室,一进去,感觉到气压有些低。
谁惹他不高兴了?
估计也没有人,就是司晏清自己脾气太差了,一点就着,上辈子怕不是个煤气罐!
“我很讨厌不守时的人。”
“那你讨厌着吧。”
司晏清:……
这让他怎么回?
“程时安,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别忘了,要不是你和程家联手,我也不会错过抓住程新月的最佳时期,让她在外逃了那么久!“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程新月!
程时安心里也很不痛快,她委身于他,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肚子大了,外婆还没有了,她好好的家支离破碎,她找谁说理去。
“司晏清,麻烦你搞清楚,我也是受害者!真正施暴的是程立国父女。你要是有火气,你去砍程立国两刀!别往我身上撒火!”
“我不欠你的!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替你引出程新月,所以麻烦你对我客气点。程新月欠你的,我可没欠你的。嫁给你这一年多,我自问良心过得去,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那你婚内出轨呢?”
“你可别提了!你和白露、苏明月呢?夜不归宿,出入酒店,要我掰着手指头跟你说吗?就算我和别人真的有什么,那我们也抵销了。”
“我和她们……”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觉得解释又很多余。
裴瑶都说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怎么还抓着不放。
他在外,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好了,我不想和你扯旧账,我只想在你那儿得到应有的尊重。你不要命令我、胁迫我!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以后,说话客气点。”
程时安不畏强权地看着他,挺直的腰板,黑亮的眼睛,不卑不亢,像是悬崖上迎风张扬的带刺玫瑰。
司晏清看着她,竟然笑了。
这呛口的辣椒,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多了,更对胃口了。
程时安觉得他病了,病得不轻,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气疯了?
“这就是你本来的性格吗?”
“怎么,有问题吗?”
“苏璟受得了?”
“关你什么事!”
程时安像是个被踩尾巴的猫儿一样,下一秒就能炸毛,总是能绕到苏璟身上。
“好,我不提他,我只怕你的脾气太坏,他受不了,你以后被甩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也是我的事,别操心。”
“以后要是被甩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