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中午睡了觉,下午又被刺激了一下,到了晚上精神好的不得了,想想夜里要做的事若夕更是亢奋的不得了,拿着药瓶翻来覆去的看。
夜里雪已经下的很小了,却刮起了风,若夕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确定不会惊动任何人才飞身离开。
“主子,九殿下离开王府。”
“跟着,保证她安全。”风初立头也不抬的对黑暗中的女子说道。
黑衣女子领命,然后悄悄跟上了。
嘿嘿,就知道是你,昨天也是你再跟着我,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四姐的人,我早就挂了你,背后有尾巴的感觉真的很不爽,昨天我去疯子那里你跟着还可以,今天这个地方暂时不能让你知道,所以对不住了。若夕掏出疯子制的迷幻药朝身后撒了一大把,风一吹,跟在后边的女人立马就着了道,飞着飞着就觉得不对劲,过了一会儿就直接倒地上去了。若夕从前边返回,看着地上的女人,叹了口气,把她往树上一塞,又给她喂了一颗解药,立马走人了。
等这个女人醒来的时候,若夕早已顺着司隐阁的密道直奔皇宫里去了。
惊鸿殿
大部分宫人都已休息了,殿里的外间睡着一个清秀的小侍,司马幽舞在里间睡的睡的有些熟,若夕从房顶飞身而下,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晃而入,趁势点了外间小侍的昏睡穴,然后才回身关上房门。
走进里间,司马幽舞静静的躺在床上熟睡,若夕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人,心里冷笑,睡吧,睡吧,我让你以后想睡都睡不着。
伸手点了司马幽舞的昏睡穴,若夕从怀里掏出了珍藏已久的毒药,哎,药瓶都被我暖的热乎乎的,真是太对得起你了。捏住他的下巴,若夕把半瓶子的药都倒进他的嘴里,又灌了水,看着床上男子有些皱起的眉头,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那个被若夕扔到树上去的黑衣女子,回去后自是跟风初立报告了一切,风初立皱了下眉头,也不再说什么就让她退下了。
风初立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起身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白色的世界陷入了沉思。
一夜好梦,第二天若夕在韩泽宇的催促下起了身,收拾好了东西,包了一层又一层这才坐上马车出城赏花去了。
冬雪时节赏梅是最受学子儒生喜欢的事,而最适合赏梅的地方就是梅庄。梅庄原始前朝一个皇亲的庄园,在离城不远的一个山上。其实说是在山上,还不如说是整个山都在庄园内,园主极爱梅花,所以在庄内遍植梅花,以至于整座山都成了梅山。后来皇亲去世,子女干脆直接全民开放了,以至于每到冬季跑梅庄赏梅的人不计其数,就算不是什么儒生也会去凑凑热闹,看个景什么的。若夕也是听下人说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的,平日里懒得跑,再加上前段日子恨天的事和她父亲的事弄的也没那个精力和心情去看什么梅花,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也安心了,正好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马车里的空间并不大,勉强能坐下四个人,现在车里虽然只有若夕和韩泽宇,可还是觉得地方不够用。若夕第一次坐马车,屁股颠的老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弄得别扭死了,后来若夕再坐马车就直接躺倒或者半躺着,而且身下边必须垫的老厚。这次若夕跟韩泽宇出来,若夕一躺,韩泽宇就没多大的地方了,马车一颠,他习惯性的一动,手就直接到若夕的身上了,弄得是满脸通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若夕看着也是郁闷之极却也不愿意起身。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公子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送上,嘿嘿,终于到了梅庄了,韩泽宇也不等车夫把车停好,直接就从车上蹦了下去,倒是若夕肉啊肉的磨蹭了老半天才从马车里下来。
一行人顺着山道向上爬,路上看到不少人都已经扎堆了,有些几个女人身边还围坐了几个男人,看样子是楼里边的,看的韩泽宇心里的火是一簇一簇的,直嘀咕着丢脸。
向上爬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跟在后边的两个下人忙铺上毯子,点上炉子,温上酒,等在一旁。韩泽宇见过大雪可是没见过这样满山遍野的梅花,一开始心里的不快和拘束也就放到一边了,欢呼着叫着跑到梅林里玩去了。
若夕踩着厚厚的雪,慢慢的向梅林里走去。那时候雪是最让若夕讨厌的东西,下雪就代表着寒冷和死亡,若夕也就从来没有认真仔细的看过雪,今生这么长时间,每年下雪若夕总是窝在屋里,看着窗外的飘雪发呆,更别说什么欣赏雪花了。看着眼前雪白火红的世界,听着脚下嘎吱嘎吱的声响,若夕头一次觉得雪花看起来好不真实。伸手拉住一个梅枝,弹开上面落的雪,火红的花瓣就显现出来,映在一大片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格外的突出,格外的艳丽,若夕突然想割破手指,看看这红梅跟血的颜色,哪个更红。
“你在看什么?”韩泽宇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吓了若夕一大跳,手指间的梅枝也脱离了控制,径自在来回晃动。
“是你啊,没看什么,你不是进里边去了吗?”若夕正了正神。
“是啊,我扭头一看你还在后边发呆,所以我就拐回来了,这里的梅花很好看吗,我看着都没什么区别。”得,您还真跟若夕一个样,她看见梅花就想见血,您干脆没什么感觉,那你们来看个啥。
“哦,回去坐坐吧,一会儿再出来转。”若夕看了看远处,有些人已经从另一边慢慢的往这边走来,索性就提议回去歇歇。
“嗯,好,一会儿再说。”韩泽宇说完一步一步使劲的踩着雪往回走。
到了亭子里,韩泽宇扭头,看着自己走出来的那一长条脚印呵呵的笑了:“呵呵,看看,那个就是我走出来的,很直吧。”
“是啊”若夕应了一声这才抬起头,看看身后,自己的脚印好多雪已经盖住了,看的不是很分明,就像是自己这么长时间走过的路,没有过去,没有未来。重重的叹了口气,若夕扭过头,端起温好的酒瓶,给自己也给韩泽宇倒了一杯。
温热的酒水从上而下的流过,整个人就仿佛一下子暖起来。
“唔,好暖和啊,实在是太享受了。”韩泽宇喝了一大杯酒,大声的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