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泽宇得了他祖母的许诺,从此以后翻身做主,扬眉吐气,该打人打人,该骂人骂人,见到不平的事管,见到调戏男子的人打,见到惹祸的混混揍,那些人哪里敢到恭亲王家中闹,只好有苦自己吃了。至于风世彬和风苇川,韩泽宇则是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个性,能躲则躲。当然对于到口的肥肉,两只黄鼠狼怎么可能让让他跑掉,所以韩泽宇无论做什么,到那里总是能碰到这两位,以至于心情总是黑云压城的那种,所以京城的恶霸和混混就成了韩泽宇的出气筒,被揍得是满头包,再加上若夕偶尔还做做韩泽宇的狗头军师,这些人的日子基本上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若夕这段时间过的也不怎么好,但也没有像风初立说的那样,有什么暗箭伤人的事情,基本上算是隔两天就要陪着韩泽宇忍受两只黄鼠狼抛给她的目光刀剑,然后陪着她们吃些无聊的饭,说些无聊的话,干些无聊的事,若夕都快疯掉了,所以给韩泽宇出的那些个主意,基本上都是很阴险的那种,让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更加的火热一把。
“少爷,那个司马贵君也太过分了,看看您的腿都成什么样子了,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个贵君什么的老是找您的不是,动不动就拿言语挤兑您,还老是挑刺罚您,您还不让殿下知道,这何苦呢?”青竹一边替江晨揉腿,一边抱怨,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
“算了,宫里边就这样子,忍忍就好了。这些事可不能让棋儿知道,她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省的给她添麻烦,棋儿来了,可一定不能说漏嘴。”江晨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叮嘱青竹。
“知道了,少爷。最近殿下因为韩家公子的事情来宫里的时间少了,这才瞒了过去,纸是包不住火的,等过些时候,殿下知道了,也不知道会发什么脾气呢。”
“那怎么办,到时候万一棋儿惹了什么祸事,那可如何是好?”江晨有些担心,眉头皱起。
“好了我的少爷,青竹瞎说的,这些日子殿下来的时候哪次让她看出来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还有四殿下呢,殿下自幼跟四殿下感情深厚,到时候四殿下肯定会帮殿下的,您就不要杞人忧天了,先管好您自身吧。”青竹忙安慰江晨,只是他自己心里都很不确定风初立到时候肯不肯帮忙,毕竟这里是皇宫,皇家无亲情,所有的一切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现在也只能祈祷风初立能保护若夕了。
“影,派个人到我爹那边去,把我爹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若夕理了理披在肩上的长发,看着水面遗留的残荷,对着空气说,离得远些看起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空气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却看不到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若夕总是觉得江晨怪怪的,虽然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可若夕总是觉的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所以这才找了司隐阁的隐卫查探江晨的一举一动。
现在已是秋末冬初,整个花园里看起来一片萧瑟,夏季铺满整片水域的荷花,也只剩下枯枝败叶,那些繁盛的花朵早已凋零,化作来年的春泥了,剩下些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瑟瑟发抖,若夕坐在这样的花园中,心头思绪纷繁。
江湖上关于宝藏和秘笈的消息到处都是,弄得人心蠢蠢欲动,一个个都想大发横财一举成名,而那些假的消息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真,无论是江湖上三大世家还是黑道魔教都被牵扯进来,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推动,故意把水搅浑,不很可能是好几只手,凭二皇女的那些势力还弄不出这么大的波浪。
朝堂上的氏族和寒族的矛盾已然升级,那些个孤高自傲的寒族被几个善于舞袖的政治人士利用当做某某人除去对手的枪使,不仅使得氏族和寒族基本上处于一点就爆的阶段,而且连带皇位之争也随之加剧,另外二皇女和三皇女都搭上了其他国家的某些势力,剩下姐姐虽然也有些势力,可是跟她们相比还略输一筹。
恭亲王对待风寒玉和风飞燕的态度暧昧不清,该去的宴会照去不误,该收的东西也照收不误,每次总是看起来好像是给了那两个什么许诺,可惜仔细一想都是空的,这点估计那两个人也都知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自家的孙子在京城横着走,她就在后边乐呵呵的看着,有什么事情,立马出来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让你无话可说。而那个韩泽宇也是个怪卡,那么些个人追啊追的,手段都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他也没见的对那个有过特别的感觉。
还有恨天,他的武功已经恢复,甚至更上一层楼,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老是发愣,要不然就是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年之期已快到,他早晚会离开的,一起生活了一年,早已习惯有一个人始终在自己身边陪伴,这么突然间生活中没有了这个人,估计会很不适应吧,自己还有一年才能离开这个京城,还真是漫长啊,哎!!
若夕重重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重新趴回栏杆上。
“在想写什么呢,看起来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有人从背后搂住若夕,把她抱进怀里,抓住她凉凉的双手,放在自己手里暖着。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江晨被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传上来了,汗一把先,网络啊,算是忒他奶奶的肉了!!!!
改错字而已啦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在这个世界上能让若夕觉得心安,没有防备的人除了今生的爹和姐姐,也就恨天了。每日的朝夕相处早已在彼此的生活乃至生命中刻下彼此的印记,独一无二的印记,谁也无法代替。
“没什么,只是最近的烦人的事特别多而已。”若夕一动不动的窝在恨天的怀里,享受着即将失去的温暖。
恨天没有再问下去,他把头放到若夕的肩膀上蹭了蹭,低声不停的叫着:“若夕,若夕…”
“嗯?怎么?”若夕侧过头,仍旧看不到恨天埋在自己肩头的脸。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的名字。”
“哦,那…你叫我叶棋吧,我爹总是叫我棋儿。”
“嗯,棋,棋…就这样就好,如果以后都能这样就好,棋…”恨天也不问若夕为什么要叫叶棋,只是顺从的叫着“棋”,不停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