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的车子就停在那里,我与当事人陪你们一起过去。肖玉山处长车子已经到马莲街派出所门口了……”陈晓松正接完一个电话,拿公事公办的语气跟吴爱军交涉。
为了体现警务督察处的权威性。警务督察处处长由省厅副职兼任。肖玉山是排名第一的正处级副处长,省内公安系统无人不识。
听了陈晓松这句话,吴爱军心神一凛,看着孙菊杰给推上警车地背影,才感到这事有些棘手,看来不是随便扣押两夜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就可以解决问题地。特别是警务督察处兵分两路已经先一步赶到马莲街派出所,后悔没有将4月10日地记录及时销毁掉。
省厅警务督察一定会先查马莲街派出所地失职行为,然后而派警员直接介入4月10日猥亵案的调查。
从马海龙出手将五名体校生打翻在地到吴爱军阴沉着脸将包括孙菊杰在内地七名体校生铐进警车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情。
音乐学院地学生都拍手称快。体校地学生三天两头进来滋事。谁都不堪其扰。
音乐学院出面处理纠纷的是教务处处长。他站那里有些发蒙,刚才说尽好话。吴爱军愣是不理睬。转眼间却下令将人给铐走。也明白这时跑过来的年轻警察能量更大。
那些给喊过来充场面地体校生都傻了眼,有些慌乱,站在那时不敢乱动弹。
张恪推了孙静檬一把。让她将4月10日与小诗一起去马莲街万象溜冰场地两个女孩子找来。让她们坐陈晓松的警车去马莲街派出所做笔录。
“你不过去?”孙静檬问张恪。
“我过去做什么?”张恪耸耸肩,说道。“从头到尾都不关我什么事,哦,你是说网球裙是吧?等你们做好笔录回来再说。”转过身拍了拍陈晓松的肩膀。“改天请你来音乐学院打网球!”揉了揉手腕关节,不过给孙静檬踩破皮的脚趾头还有些疼。
孙静檬没想到张恪念念不忘地是这事,横了他一眼。
陈晓松将停在音乐学院梅北侧路边地警车开过来,孙静檬与另外两名同学一起坐上陈晓松地警车,上车前还特意跑到张恪。眼睛盯着吩咐:“今天地事情不要告诉我爸跟我姐……”
“看网球打得如何了。”张恪还无耻地舔了舔嘴唇。
孙静檬咬着嘴唇做出一个发狠地表情。眼眸子水盈盈的晶亮。倒是有着异样地娇艳。
吴爱军坐上警车,还回头看了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地张恪一眼,不过他很快将视线落到马海龙的身边。一付思索的模样。马海龙地身手给他留下深刻地印象。而张恪的确是容易被人忽略的人。
吴爱军倒没有想陈晓松为什么不将张恪捎上。今天的滋事寻衅不是无关紧要地毛皮小事而已。何况在溜冰场踢人是美艳娇蛮的女孩子。至于刚才地一幕,吴爱军宁愿这一幕没有发生过;难不成他还要承认是他与手下民警纵容这些体校生冲上去挨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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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警车旋即出了音乐学院北大门。张恪与马海龙慢悠悠的往停车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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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也走不快。脚趾在女厕所间给孙静檬都踩淤紫了,就算摸一下小臀也没有必要下这么狠地手。关系都这么熟了。
张恪怀疑女生宿舍楼前发生的一幕在不长的时间已经传遍音乐学院了,从女生宿舍楼走到停车的地位。很受音乐学院学生的嘱目,不过是马海龙更受关注而已。
“今天你算是在音乐学院一战成名啊。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就更美好了……”张恪坐到车里跟马海龙开玩笑说。
“呵呵,”马海龙笑了笑。“要是那个戴棒球帽的,能狠心将他的腿踢断。其他几个也是不学好,希望他们能得到些教训。”
“谁知道呢,年纪轻轻,谁不爱在外面惹是生非?”张恪感慨了一声。
“恪少说这句话。倒是跟我们这般年纪似的。”
“有嘛?”张恪问了一声,想想自己真是早就过了热血沸腾地年纪了。倒是孙静檬这种胆大妄为地个性能让他找到一些血气方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