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应如是!
&esp;&esp;不愧是你!
&esp;&esp;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朝她伸出手:“走吧。”
&esp;&esp;“去哪儿?”
&esp;&esp;“带你去吃圣代。”
&esp;&esp;应如是一听,二话不说牵上他的手,仰头看着他,一脸卖乖的笑:“阿杉,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esp;&esp;廖清杉:“嗯?”
&esp;&esp;他哪样了?
&esp;&esp;应如是头头是道地说:“我告诉你,你这样可不行,即使谈恋爱,你也得有自己的主见,哪能女朋友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esp;&esp;廖清杉:“……”
&esp;&esp;“应如是。”
&esp;&esp;“嗯?”
&esp;&esp;“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esp;&esp;“是哒!”语气格外理直气壮。
&esp;&esp;廖清杉:“……”
&esp;&esp;草!
&esp;&esp;真可爱。
&esp;&esp;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才继续牵着她往车上走。
&esp;&esp;坐上车,廖清杉降下车窗,让外面的凉风进来了点,等风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应如是。”
&esp;&esp;“嗯?”
&esp;&esp;“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esp;&esp;应如是听了一惊:“你突然问这个干嘛?打听我的家底啊?”
&esp;&esp;廖清杉听了,曲起食指,侧身刮了下她的鼻翼,笑她:“想哪去了你。”
&esp;&esp;他是想问,什么样的人,能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
&esp;&esp;能对他说:“未来的国际市场,真正的竞争一定是在文化层面。”
&esp;&esp;能对他说:“不能让余秋雨《道士塔》里抒写的困境,在当今社会再次重演。”
&esp;&esp;能对他说:“读不懂过去,怎么可能读懂未来,唯有过去,能让人们在时代浪潮的淘洗中,留住自己。”
&esp;&esp;“我爸爸是做生意的,”应如是说,“自己开了家公司。”
&esp;&esp;“做生意的?”
&esp;&esp;“嗯呐!”
&esp;&esp;闻言,廖清杉目光有片刻的怔愣。
&esp;&esp;他以为,昨天应书郡之所以能跟他说出那样一番话,一定是因为他是从事相关工作的,所以才能理解他的坚守以及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