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被小心地放在军绿色的垫子上。
是那种做仰卧起坐时候用到的垫子。
江耀特意找来新的。
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人提出开灯。
关了门的体育室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
光线很暗。
但暗很好。
暗意味着暧昧,意味着隐晦的窥视,意味着不被发现的狂欢。
江耀没办法开灯。
因为一开灯。
下身顶起的擎天柱就会暴露无遗。
他只是寄希望姜夭年纪小,不懂或者没看见。
先给她跌落时弄破的腿上药。
冰凉的药膏被粗糙温热的手指抹在雪白的大腿上。
姜夭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肆无忌惮地小声呻吟。
啊嗯疼嘤哈
小声。
在耳边。
江耀猛地起来,离姜夭远了点。
不在自在地说:你自己抹吧,我先出去了。
出去?
怎么可能出的去。
江耀手指扣上铁门的时候。
江耀。女孩软软娇娇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哭音。
他停下动作。
肩膀也受伤了,我够不到。
帮帮我可以吗?
姜夭的声音酥酥麻麻的钻进江耀脑子里。
操控着他的行动。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搭在了姜夭的衣服边。
刚才,他试着挽起姜夭的袖子擦药。
可是她说受伤的地方还在里面,还没到。
她哭哭地问自己怎么办呀江耀,这样擦不到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