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商场还没关门,林静文又出门采购了。
花了一百多块钱,林静文提着一堆东西回来了,提着各种网兜,嘞的她手都疼了。
这年头,只要不买进口的东西,不买贵的衣服,一百多块钱能买不少东西。
可是,一旦某个东西沾上进口,那就贵得没影了,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
邱教授已经回家过年了,晚上就林静文自已吃饭,她也懒得炒菜了,给自已下了个面条吃了。
收拾好碗筷,她就开始看书。
看一会儿,写一会儿,再听听歌放松什么的,不知不觉一晚上的时间就过去了。
安静轻松,又自在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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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夏草进门三天后,她和李安平领了证,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夏草就有点不太一样了。
你说她懒,她也不是,还是干活的,可就是不再主动干活了。
就如那不会往前走路的倔驴一样,你抽一鞭子,人家才动一下。
年底又是家里最忙的时候,蒸馒头,蒸包子,炸东西,打扫屋子,还有各种事情要忙。
家里的女人们,干活勤快的,基本上睁眼就开始忙活,到晚上八九点才能忙活完睡下,第二天接着忙。
黄娟见夏草进门还没半个月呢,就开始不怎么干活了,气得没什么好话,动不动就开始骂她。
夏草也不还嘴,就只是红着眼睛抹泪,可怜巴巴的。
李安平对夏草还挺疼乎呢,见她哭,就护着,转头就说黄娟的不是,说夏草一样活都没落下,凭什么还要骂她。
夏草对李安平安排的活也确实都干了,比如衣服给他洗了,鞋子刷了,床铺也收拾好,晚上还一起和他做睡前运动。
李安平护着她,也没毛病。
更绝得是,李建国也偶尔会为夏草说话,让黄娟对她客气一点,说夏草还小呢,还说她这个当大嫂的,多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这可把黄娟给惹毛了啊。
自已男人,护着妯娌是什么意思啊!
黄娟为此要闹,李建国还觉得丢脸呢,说她没事找事。
他就说句话,她就觉得他这个大伯哥和弟妹不清白了,这说出去,还不得笑死人,这脸也丢尽了。
黄娟也只能歇了心思,她知道自家男人说的对。
这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人又那么多,你就是在角落里放个屁,别人都能知道,能有什么不清白的地方。
可她就是觉得夏草是个威胁,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会勾人,她还总是可怜巴巴的,哪个男人都吃这一套。
也因此,自从夏草进了门,黄娟又觉得这日子不舒服了。
再说张兰香,她见夏草没过几天就开始偷懒,对她很不满,就又开始骂她了。
她一骂,夏草就躲着她,张兰香骂的更凶了,年二十五的时候,直接把夏草给骂回娘家去了。
李安平又把夏草给从娘家叫回来的,还狠狠地说了一顿张兰香,让她改改自已的臭脾气。
张兰香又开始生闷气,觉得自已又受儿媳妇的气了,而且这次儿子还一直站在小儿媳妇这边。
真是气死她了!
可是,就这两天,也不知道是身子没恢复好,还是别的原因,张兰香比之前能睡多了,人也没什么精神,总说身子乏,没啥力气,骂人都骂的少了。
李安平让她去医院再看看,她说说啥也不去了,心疼花钱,之前住院吃药检查,可是花了四十呢,她心疼死了。
“老二呢?咋还没回来呢?这都年二十九了。”张兰香醒来了一大早就问,天天盼着二儿子回来呢。
“前天打电话回来,说是今天下午五点的火车到。”李安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