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白顿时就懵了。身孕?!打掉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剧情进展的颇快啊!!
像是为了回答他心中的问题一样,男人又开口道:“因为教主前几日闭门不出,刑法和教规又是火长老管理的,所以并没有告知教主。”
月小白突然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揉了揉太阳穴道:“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好生伺候着。”
为什么女主会来魔教?因为她勾搭上了魔教右护法弥花凤,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但是魔教教规明确规定教中男子不得嫁,女子不得娶。这怎么说怎么别扭啊,反正就相当于可以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但就是不许有实质性关系。一个个都是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耍流氓。而在这种规定下,被弄大了肚子的弥花凤就理所应当的被抓了回来,女主也就死缠着孟天渊把她带了回来。
所以说,现在只要看住孟天渊不让他把那女人带回来不就行了吗?!
月小白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向孟天渊,用他自以为很温柔的声音说道:“天渊啊,这几天你在我房门外候着,哪儿都不、许、去。”
弯了弯眼角,月小白觉得现在自己看上去应该亲和不少。但他哪知道,平常一直冷着脸的月漠白一旦笑起来就是要找一个人麻烦的意思。所以他这个笑容完全带来了反作用。看底下一群惊恐脸,月小白感觉自已以后不能再好好笑了。这不逼着人当闷骚吗?!
☆、 第二章
其实魔教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月小白一回房就看见躺他床上的一位病怏怏的柔弱美人。
先入眼的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发丝散开凌乱在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上。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偏似女性,柔美到极致又天然带着点邪魅。紧闭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眼角带着些晶莹。绝对的我见犹怜。但月小白对这种娘炮没兴趣。不知是不是换了个有内力的身体,他的感官灵敏了许多。房中的血腥味、草药味和牢中的腐臭、铁锈味在推开门的那一刻一起涌来。月小白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人你伤不起啊!!
“他怎么会在我房中?!”
带了点火药味儿的语气把身后的应儿吓了一跳,男孩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右、右护法在教中时都是与教主一起就寝的啊。”
月小白又愣住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个教主是个不能与女人交合否则就会失去七成功力,所以把自己养成了个断袖的货!
尼玛,作者绝对是看鹿鼎记看多了。
月小白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默默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是个攻。可这个结论一点安慰性都没有啊!!
“要不然,应儿再给右护法备间房?”看月小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应儿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不用了。”人走了这味儿没有一天也散不了啊!“你在这里照顾他,让他早、日、康、复!”快点搬出去。
说完月小白转身,出了门却撞上了门外站着的孟天渊。
“你怎么在这里?”月小白心情很不好——不好到完全忘记了就是他让人家候在门外的,特别是看见弥花凤身上无数条狰狞的伤口。如果他能早点处理就不会这样了,还杀害了一个未成形的生命。虽然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但他还是感觉很不爽。而面前这个人似乎和床上那个关系很好。
“怎么,你也想来指责本教主伤了你的好弟弟吗?”这话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自从来到这里,月小白就抑制不住心中有种阴暗情绪的增长。他知道,就像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一样,这是月漠白给自己的影响。而这种感觉只有在遇见特定的人时才会显露出来。而且不一样的人,情绪波动不一样。比如这一次就特别强烈,终于在见到孟天渊时爆发出来。人总是会在亲近之人面前更为苛刻、更为肆无忌惮,发泄最真实的情绪。想必对于月漠白来说,孟天渊始终是特殊的吧。
似乎是被他的话刺伤了,男人一直波澜无惊的双眼染上一抹悲伤,肩膀也轻微的颤了起来,但说出的话还是冷静的:“属下从没这样想过。是属下对右护法看管不利,才会出了这样的事。”
“哼,看管?”月小白眯了眯眼:“你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知道你对他好,但最好不要给本教主惹上什么是非!”
看着男人全身一震,月小白在心里哀叹一口气:这货果然已经和女主扯上关系了。老实孩子啊,经不住唬。
月小白扭过头,抽了抽嘴角,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你住在什么地方?”
“啊?”被这个问题弄懵了的孟天渊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月小白侧过头瞥着他,一字一顿道:“两个选择,我去折腾你的好弟弟还是你,选一个。”其实月小白只是想简洁表达一下要去借宿的想法。因为每次他去死党家借宿,他走时死党都会来一句“下次别来折腾我了,跪求换一个人折腾”来拒绝他下次再来,然而即使这么说了他下次还会去。但看孟天渊一瞬间奇怪起来的眼神,他还是补充道:“我睡你的床,你站外面。”
我擦,这感觉就像你哥们儿们知道你是gay就不和你勾肩搭背一样简直神烦。
孟天渊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干净利落。统一的暗色调,有些地方还积了灰,可见主人并不经常在这里住。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干净的,虽然没有原来那间豪华,但也算能住不是。
月小白沐浴完,敞着里衣歪在床上,果然对于现代人来说大夏天穿长袖还是个不小的挑战。瞥了一眼镜子,刚好瞥到里面的自己。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女主知道自己穿了个不错的身体,这种古代竟然有水银镜这种逆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