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盛祠应道,翻身躺到他旁边,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额头,替他拂去额上的汗。
陈星河喜欢这种温存,懒懒地躺在江盛祠怀里一动不动。
半夜没什么事做,也没什么话可聊,等陈星河恢复了力气,他们又凑在一块亲了一会儿。
亲完江盛祠轻轻摩挲陈星河的腰,说:“这里没东西了。”
陈星河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不说话。
“去车里吗?”江盛祠又问。
陈星河挑了下眉:“车里?”
“嗯。”江盛祠说,“现在停车场没人,车子隔音效果比帐篷好。你不用憋着。”
陈星河喜欢新鲜玩意,一听要在车里做什么,脸上立刻透出些许跃跃欲试-
停车场比较黑,江盛祠的车刚好停在一棵树下,遮蔽了外面的视野,非常适合干坏事。
现在这个季节已经有点热,尤其他们刚才还出了一身汗,江盛祠坐进驾驶座,启动了车子,打开空调,又放了首音乐。
“你放音乐干嘛?”陈星河倚在他车门边问,问完就瞬间明白了。
音乐能尽可能盖住他的声音。
江盛祠扫他一眼,伸手将陈星河揽进车里。
一关上车门,整个车厢的空间就显得逼仄了许多。
音乐环绕在狭窄的空间,陈星河跪坐在江盛祠腿侧。
“让你在上面?”江盛祠说。
……
今天江盛祠精力格外好,不知道几次之后,陈星河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听着他的声音和音乐声混在一起,几乎以为自己要死过去。
“江盛祠,你还是不是人?”陈星河有气无力地说。
嗓音都喊哑了。
说完下一秒喉咙破了声,陈星河手指一蜷,扒着中央扶手台就想往副驾驶逃。
江盛祠见状手覆在他手上,将他扣在扶手台的手指一根根拨开,与他十指相扣。
拥挤的车厢内,歌声混合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陈星河仰着脖子,眼睛眯起,眼尾泛红。
“艹,江盛祠,你他吗要死啊!你等——嘶——”陈星河骂骂咧咧的声音抖了两下,最后直接瘫倒在江盛祠怀里-
第二天一早,手机在旁边响起,陈星河看都没看,直接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昨晚太过放纵,陈星河这会儿醒来还腰腿酸软,嗓音有点哑。
那头传来陈耀辉的声音:“还在睡?”
陈星河一个激灵,从江盛祠怀里翻出去,坐起来,按了按有些晕乎的太阳穴:“嗯,刚醒。”
电话里沉默了小半会,陈耀辉才说:“你中午回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哦。”陈星河应一声。
“你爸?”江盛祠问。
陈星河“嗯”一声:“他让我中午回家一趟。”
江盛祠略作停顿,“嗯”了声,套上T恤:“我送你。”
中午到家时,陈耀辉已经在家里等他。
许久未见,又突然把他喊回去,陈耀辉脸上看起来有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