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摇了摇头,“先生去小岛没有带任何人,关于小岛上的事情,目前只有先生和夫人清楚。”
陆斯言叹了口气,“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先找到景远,他被撞的位置比较特殊,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太多了。”
听到陆斯言这样说,傅阳心里更加担忧,“陆少,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陆斯言回话,急匆匆地拉开门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之后,陆斯言蹙了蹙眉,心里十分不安。
关于贺景远身体的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帮阮希雅检查身体的时候,阮希雅身上有不少欢爱的痕迹。
看样子,贺景远应该是对阮希雅已经没有了过敏反应。但他也不敢肯定,贺景远是只对阮希雅一个人这么特殊,还是已经不会因为接触女人而身体过敏了。
比起担心贺景远的失踪,陆斯言反而更担心这件事情。
无论带走贺景远的人是谁,一旦发现贺景远的这个秘密,无疑是抓住了贺景远的把柄。
……
贺景远从卫生间出来后,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他烦躁地蹙着眉。
每当他试图回忆起关于过去的事情,他的头就会忽然剧烈疼痛起来。尝试了十几次,记忆没有想起来一星半点,却疼出了一身汗。
面无表情的去了浴室洗澡,刚围着浴巾出来,病房门打开,白宛柔提着饭从门外进来。
似乎没料到会撞见这一幕,白宛柔的脸刷的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想不起关于过去的事情,但他却觉得白宛柔的目光让他恶心。
想到之前接触到白宛柔之后身体的不适,他蹙起眉,扫了白宛柔一眼,躺回了病床。
“饿了吧,我让厨房给你做了些好吃的。”
贺景远忽然抬头看着白宛柔,“你是我未婚妻?”
白宛柔愣了下,欣喜地点了点头,“景远,你想起来了?”
贺景远没有回答白宛柔的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我怎么觉得,我更像是囚犯?”
白宛柔心里一紧,干笑地坐下,“怎么会,景远,你怎么会这么想。”
贺景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白宛柔紧紧攥起的手,嘴角的笑容更大,“如果不是,白小姐为何要把别墅装修成病房的样子?”
指甲嵌入掌心,掌心里传来尖锐的疼痛,但白宛柔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景远,你猜到了?”
贺景远没有开口,一动不动地看着白宛柔,等着她的解释。
白宛柔咬了咬唇,眨了眨眼睛,委屈道:“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