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暴发户的丑态。
“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
,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
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然而愚民
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
娼!”他们是很明白的。
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
但人们不能蔑弃扫荡人我的余泽和旧荫,而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无论如何,总是卑劣
的事。有时,也或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但大概是乘机,而不是造运会,所以
无论如何,也还是卑劣的事。
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
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
但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
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
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
一九二五年七月十九日。
鲁迅先生提出“国骂”一词,借以警醒国人。
国画,国花,国话,都是特色,值得我们引以为豪。
然而,“国骂”不是那不过是一个引以为戒的笑话。
母亲是最伟大;也是最委屈的。
听说过“他妈的”,“他奶的”;没有听说过“他爹爹的”,“他爷爷的”。
歌颂母亲的颂歌人人会唱;“他妈的”人会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为什么一定要我们最亲近的人受伤害?
作者题外话:我是阿坤!
大家好!
雷人风波
出门在外;一切皆有可能。
手机没了;钱没了;身份证没了;只有人还在………发呆。
我正站在公路边的小花园里看着匆忙的行人车辆发呆。
一位衣着还算整洁二十三岁左右的年轻人手提公文包来到我的面前;文气彬彬地问道:“哥们儿;你了解‘*’吗?”
我不明所以;认真地摇了头;道:“‘*’?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年轻人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