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何时成为恋爱哲学家了?还有,他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突然就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桃,你真的想太多了。”我惟有拍拍他的肩,无奈地丢下这句,不顾他的愕然慢悠悠晃走了。
于是,桃惨败。
“嘶~~~”
“有事吗,海堂?”
“嘶~~~”
“……可以用我听得懂的语言交谈吗?”
“嘶~~~听说你……”他有一秒迟疑,“交女朋友了?”
交女朋友?我错愕:“你听谁说的?”
“乾前辈。”
乾?!我失笑:“那个人的话百分之八十不能信。”有过度夸大的成份。
“……也就是说你没交女朋友?”
我保证地点头:“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就说这段时间你会交到女朋友。”
……乾啊,你不要这么八卦行不行?
“看来没有这事那我先走了,嘶~~~”
至此,海堂撤退。
唉……
最后一句有点难理解啊……
盯着手上的信,勿自出神。
“不说名不道姓,你知道该什么时候去哪里见她吗?”
“不知道吧……”等等,不对,谁对我说话?抬头一看吓一跳,猛然转过身,居然又是乾!
“你怎么跑到我们班里来?”居然没引起骚动。
乾的“恐怖”在青学里是出了名的。
“来调查一下。”他推推眼镜,斯文地笑了笑。
调查?!嘴角一没藏好抽搐了一下:“你要调查什么?”
“要帮忙吗?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出信中的那个女生。”
“不必!”再让他搅和下去一件小事也会变成天大的事,所以我头一次如此义正词严坚决果断地拒绝一个人的“好意”。
接着我走出教室没给他回话的机会消失在他视线。
至此,乾宣告失败。
“需要帮忙吗?看你一个人搬得很辛苦。”
“周助,”我怔了一下看到他的同时也看到他身旁的人,“河村。”
“我帮你拿一点吧。”说着河村已从他手里抢过一大半资料。
而周助也跟着从我手里拿走一半的一半,最后我只剩下小小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