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许反悔。”
“恩。”
“不许赖帐。”
“恩。”
“不许推延。”
“恩。”
“等你动完手术后,我们就去。”
“恩。”
“一定。”他看着乖巧的少年,划出美丽的弧度。
“一定。”少年也随之扬弧。
因为是这样,所以日子过得特别愉快。(秘密被暴光了,心情自然就舒坦很多)
我进了医院,而龙马他们则参加了青年选拔训练,所以想要来探望我只能等到训练结束了。
听乾说,手冢从德国飞回来当临时教练。这事我知道,因为我也看过动画片。
看来这世界现在是朝动画的方向发展啊。那么,凯宾也应该是时候出现了。
现在,精市天天来陪我(他还在住院休养嘛),一呆就将近半天才离开。这段时间,我的病房里……不知何时总是多出一些不在我预料中的东西。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封口处却无一例外都是红色心形的信。
这是精市的,而这……却是我的。
我扫了一眼左边一打信后又望回右边的另一打。
精市有这个东西不出奇,可是为什么连我也会有呢?
而且……分量跟他不相上下。
我抽出一封(当然是自己的),撕开信口,拿出里面的信纸,打开。
并且——男女老少都有!看着里面歪歪斜斜的字体,我第一次挂上黑线。
难道今年医院举办“情书满天飞”活动?不可能,我快速否决这个歪念。
正当我默默地读着今天第七封信时,精市进来了。
“左边的是你的。”我头也不抬就说。
“现在我有股冲动。”他坐上床,看了一眼台上的信后看向仍专注于读信的少年。
“什么冲动?”回问。
“把这些扔进焚化炉的冲动。”
“你不会这么做的。”我莞尔。
“如果它再妨碍律的休息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