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能怪我的多疑,这厮怎么看怎么爱钱,我可不想无了期地一直欠债下去。(作:可怜的小月被逼得这么不华丽……╯-╰)
他微愣一下,才缓缓道:“不用,是妈妈替你准备的。”
我有点黑线,他的潜台词是:要是我替你准备的就一定要收钱吧……?
我决定无视过去,转入浴室利落地换上衣服,不得不承认这套和服实在很符合本少爷的华丽原则,尺寸还刚刚好的,这套天蓝的和服上以白的丝线绣了几朵雏菊,清雅却又不失华丽,我把头发自然地披在脑后,左右观看一下,我满意地步出浴室,伊耳谜眨了眨眼睛看着我说:“很适合。”
我自信地抬起下巴道:“这是当然的,本少爷穿什么也是华丽的。”
他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他才说:“跟上,我的家人要见你。”
我点了下头,带着满腹疑惑紧跟在他身后,他的家人要见我也是合情合理,可是为什么我会有种一步步踏入陷阱的感觉?是我的错觉么?
终于,伊耳谜停在一道朱红大门前,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把门推开,我有点莫名其妙地跟着他步进看似会客厅的内室,我打量一下四周,这家人看来很喜欢欧洲文化,整个房子都是以欧洲风格来装潢,略略打量后我把视线放在正安坐在中央的人影。
我的第一感觉是……还真是全员出动,有老有嫩,有大有小的,上有老头,下有小屁孩,不过人家好心救下我,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嚣张不是,于是我起库洛洛那种调调的笑容,微弯下腰温雅地说:“初次见面,各位好,我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月,这段时间真的打扰你们了,很感谢你们的照顾。”
上次见过的那个女人首先回应我:“孩子,月是你的名字吗?”
我点了下头,微笑着回答:“是的,夫人。”
“呵呵,这身衣服你穿起来真好看。”她手握扇子掩住嘴巴轻笑。
“得能到夫人的称赞是我的荣幸。”我很是礼貌地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其他人听后表现得有一点奇怪,他们的身子好像僵直了一下的,怎么了吗?(作:他们是在惊讶竟然有人不为基裘的过度华丽的衣服而苦恼阿……-口-)
“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从她的笑声听出来,她是真心感到高兴的,虽然我仍旧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瞥了伊耳谜一眼好像在示意什么似的。
伊耳谜好像会意了,他开始为我介绍起其他人。
“这是我曾爷爷,马哈·揍敌客。”他首先介绍的是名个子矮小的老头,我有点纠结地打量他,他的脸非常奇怪,又扁又平的,五早就皱在一起,我努力忍住皱眉的冲动保持微笑。
“这是我爷爷,桀诺·揍敌客。”第二位是名表情严肃的老头,他有一头冲天的白发,白的胡子就像两条昆虫触角似的,他的身着非常不华丽,还勾着一条写着“一日一杀”的布条,这是什么打扮……?我忍住嘴角的抽搐向他点头示意。
“这位是我爸爸,席巴·揍敌客。”第三位是名肌肉异常发达的男子,他板着一张脸活像我欠他钱的模样,一头微卷的白发,衣着虽然不华丽,但还算能看,简单说来就像一名武斗家的打扮,他正直直地盯着我看,眼中带着评估。
“这位是我妈妈,基裘·揍敌客。”这位就是刚才那位女士,她依旧掩住嘴巴好像很高兴似的,我发现自刚刚起,她的眼神就很兴奋,好像在打量什么高级品似的,想到此,我不由得有点纠结,本少爷怎么可能是高级品,本少爷绝对是无价品。(作:这什么理论……-口-“)
“这位是我的二弟,糜稽·揍敌客。”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惊觉竟然有只这么庞大的生物存在,他的五官因为过度肥胖而皱成一团,身材活像好几个我加起来的总数,这个生物实在是太不华丽了!我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现下才知道原来我的弟弟是如此正常吗?
这个体重的人,怎么可能还不因为心脏病、血管闭塞、血糖过高而生病呢!我的大脑陷入纠结状态,这家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一个比一个不华丽呢……?
伊耳谜没有发现我的纠结,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三弟,奇犽·揍敌客。”
我定眼一看,没想到这位小屁孩倒是长得很正常,一头有点凌乱的白短发,脸上的表情有点别扭,我顿时联想到佐助,这孩子就跟佐助一样喜欢装酷,我不由得对他亲切地一笑,不知道佐助现在怎么样呢……?我陷入深思,然而伊耳谜并没有发现又继续说。
“这位是我的五弟,柯特·揍敌客。”
我回过神,挑了挑眉,感到有点疑惑,这位不是女孩子吗?怎么说是弟弟……?我上下打量他,只见他顶着一娃娃头,身上穿着一袭颜鲜的红和服,乍看之下就像个女版娃娃,该不会他有男扮女装的廦好吧……?我猜想。
伊耳谜介绍完他的家人后便呆站在原地不说话,我只得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眼中带着没有掩饰的好奇与评审,转念一想,大概是因为他们的职业病吧?杀手应该就是喜欢观察别人的,虽然我没当过杀手,可是刺杀和暗杀都是忍者必须要做的,所以我颇能理解他们的,我表现得很大方地任他们打量,本少爷早就习惯被人注目,这些并不算什么,此时的我不明白自己的定位,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这种眼神的含意。
我们互相打量,敞大的会客室因没人说话而显得宁静,终于席巴开口打破了宁静,“月,你是怎么来到我们家的?听基裘说你是突然出现在园的。”
我顿时回想起伊耳谜曾经说过的话,他说我是突然出现在他们家的上空,事实上我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只能大概猜想到自己已然身处不同的世界,于是我只能简单回答:“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最后的记忆是在一条名叫砂忍村的地方,清醒过来后就已经是在这里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无法回答你的疑问。”
席巴拧起眉好像在思索我这话的可信,我明白他的疑惑,可是实际上我也无法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