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妈是因为受不了无悠了才给她撵出来,让她来霍霍他的吧。
肯定是。
造孽啊,怎么那么一次就有了呢。
无悠没有回到她的包下来的沙发,而是钻进人群的最中间,跟着身边的人群舞动着身体。
她到不是怕她爸冲进来抓着她打,但她怕他让手下人给她抓回去,关家里。
那样都不如直接弄死她来的痛快。
她自由惯了,也任性惯了。
她想做一只在草原上自由飞翔的鹰,为此她可以不折手段。
但想让她做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那她宁可一头撞死。
无悠在舞池内挥洒着汗水,周围的男人也一个个的往她的身边凑着。
甚至有几个人因为靠近不了无悠而互相推搡着。
无悠看到了,笑意更深。
那双勾人神魂的眸子,更加的迷人。
“黑爷,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
黑瞎子此时正坐在酒吧的前台,身边的女人刚挽住他的胳膊,就被他无情的推开。
“可别贴我这么紧,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长痱子。”
黑瞎子举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灭他心中的火气。
女人自讨了个没趣,翻了个白眼后走开了。
死瞎子,你就不配有女人喜欢。
黑瞎子嘴角依旧挂着平日里的那抹笑意,可笑意却不入心。
那双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眼满是冷意。
想起他刚从古墓里出来就被条子抓的满大街逃窜的尴尬。
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个该死的野玫瑰往死里打上一顿。
回来后好不容易修养了几天,结果天天晚上做梦都是那个女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
让他连好好休息一天都做不到。
这才出来借酒消愁,本想找个女人,为解救妇女事业做点贡献。
结果,女人那只手刚触碰到他胳膊的一瞬间,他就觉得更烦躁了,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靠近他的时候,他都生出来一股子不耐烦的感觉。
又灌了一杯酒后黑瞎子用力的将酒杯砸在台上。
“妈的,我不会被她整的厌女了吧。扎手,真扎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