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大郎,你怎么了?快醒醒?”
赵良杰也上前,看见赵君乾伤势,不由皱眉。
见赵君乾呼吸气息平稳,赵良杰才放下心来。
“伯父伯母莫要担心,官人已无大碍。”婷婷呼吸一口气,压下身体异样,柔声安慰。
说着,婷婷大致说了一下事情来龙去脉。
闻言,沐尔曼松了口气
赵君乾觉得装死装的差不多了,悠悠睁开眼睛,一脸的迷茫困惑。
“我怎么回到家里了?你是谁?爹娘你们在做什么?”赵君乾带着困惑迷茫,抛出了人生三问。
“官人你受伤昏迷,是我带你回来的。”婷婷说道。
赵君乾做戏做全套,侧头敲了一下脑袋,作回忆状。
“哦,我想起来了。”赵君乾恍然,随即脸色一暗,忧心道,“惟濬他们怎么了。”
后面一句不是装的,情真意切。
钱惟濬与陈鑫易他们,加上龙游帮也就七八人,面对血刀门烈焰堂二十来个懂得使用邪法的人,凶多吉少。
赵君乾自己已是险死还生了。
钱惟濬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有那种好运。
“钱惟濬陈鑫易重伤,余皆战死。”婷婷说道。
赵君乾黯然叹气。
“伯父伯母,我还有事,告辞了。”婷婷起身,看了赵君乾一眼,行礼告辞。
沐尔曼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想要拉起婷婷的手,却又感觉有些不妥。
毕竟,婷婷现在一身男装。
“再坐坐吧,时候也不早了,一起吃个晚饭再走吧。”沐尔曼连声说道。
无奈婷婷婉拒,沐尔曼只得送婷婷出门。
“大郎,那老者来历不简单,经此一役,你或许因祸得福。”赵英杰思索一会,缓缓说道。
赵君乾点点头。
“刚才那女子,姿色不错!”赵良杰又说了。
“你看出她是女子了?”
“你爹也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么。”赵英杰呵呵一笑,想了一下,又说了。
“大郎,爹送你一句话——花开堪折直须折,追风赶月不留情。”
花开堪折直须折,追风赶月不留情。
赵君乾念了一遍,读起来没有毛病,意思直白清楚,但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
“好诗啊。”赵君乾竖起拇指,赞了一声。
这时,沐尔曼笑吟吟回来,没有问赵君乾伤势如何,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们赵家人丁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