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里迢迢的独闯异乡就是因为不相信蜃宫的宫主会杀了他的父母,可是当蜃宫宫主真的说不是她杀的时候,他又问: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君怀渊心想,他真是一个扭捏的人。
可是君怀渊不觉打算苛待自己。
扭捏就扭捏吧。
还有人觉得他是个烂好人呢。
都无所谓了。
在现在,君怀渊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的父母。
大伯如今避世不出,小叔与婶婶又纵情山水。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曾习武,也就是说,如果说谁最有希望能为君怀渊父母报仇,那便是君怀渊自己。
“跟、我来!”郁念欢拉过君怀渊,她带着君怀渊穿越过水幕,没有了水幕的遮挡之后,君怀渊终于看清了全貌。
水幕之后,是两副寒气四溢的棺椁。
寒气将棺椁表层结成了薄薄的一层霜。
那两副棺椁内,赫然躺着君璜与何歆。
几年过去,两人依旧皮肉完好,甚至看不出来身上哪里有致命伤。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人不是郁念欢杀的。
“我、知道、是、是谁、杀、的。”郁念欢愤愤道,“他、们。。。。。。”
君怀渊听见他们二字时,又呆住了。
一时之间心绪复杂,君怀渊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郁念欢。
他今年十二岁,以往大家都说他还是个孩子,如今,君怀渊真的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他迷惘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眼前的这些纷扰。
他的心很乱。
更可悲的是,他找不到人求助。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郁念欢努力的加快语速,“但是、我、会、去、报仇。。。。。。”
郁念欢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君怀渊听不懂。
“你、信我。”郁念欢不管不顾的拉起来君怀渊的手,她焦急的希望君怀渊能会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相信她,拜托了!
君怀渊躲避开了郁念欢的接触,他转过身,慌不择路的就想要跑走。
郁念欢没有追上去,她只呆傻着一双眼睛看着君怀渊离开。
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姐、姐。”郁念欢难过,“他、不喜欢、我。”
。。。。。。
君怀渊浑身上下都是水在流淌,他刚刚慌不择路的跑走时,直直的穿越过了水幕,冰凉的水幕将君怀渊浑身上下浇了个透心凉。
“你怎么了?”郁念白在门口遇见了狼狈的君怀渊。
她虽然猜想到了二人的谈话不会多么平静,可是也没想到君怀渊会浑身都湿透了。
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郁念欢是不会对君怀渊动手的,君怀渊也打不过郁念欢。
那他现在这么狼狈是因为想要偷袭郁念欢不成反而栽了吗?
郁念白漫无边际的开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