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潘小君不愧为潘小君,佩服,佩服。kuaidu”
他拂袖,转身:“带走。”
双双、冬冬两人一直垂着头,站在两旁,此时一听头鬼下令,才撑起潘小君,往外走出去。
头鬼忽然回首:“站住。”
双双、冬冬就站住。
头鬼道:“他已是个死人,死人有死人待遇,你们就用死人应有的待遇,好好招待了。”
他接着又道:“走。”
双双、冬冬就走。
双双、冬冬踩着碎月,走上花径,满满的旖旎月光,恰巧照在她们的脸上。
但她们的脸上,已看不出有任何旖旎风情。
“死人有死人待遇。”
她们当然明白“头鬼”这句话的意思。
双双、冬冬脸上,只有冰冷。
屋子很黑。
双双打开双门,一道月光随着拉开的门缝,悄悄照进屋内。
冬冬点起了火褶子,让潘小君坐在地上。
地上还是有很多酒瓶子,酒瓶当然是人喝光的,所以当然要有人在。
有酒,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司徒三坏。
所以最起码我们的“大老爷司徒三坏先生”也应该是躺在桌角下喝酒的。
但是却不见司徒三坏。
潘小君显得有点吃惊了。
潘小君摸起酒瓶道:“我敢打赌,你们的司徒三坏,一定是喝死了,让人给抬走了。”
双双似乎同意:“司徒公子他一定是喝醉了,喝醉酒的人,通常都是不乖的。”
冬冬点着头:“他的确不太乖,简直可以算是不乖极了,不过我实在想不出,他还能走到哪里。”
潘小君抚着酒瓶:“我告诉你们,他在哪里。”
双双道:“你知道你们这里还有别的女人?”潘小君竟然笑了:“而且是好看的女人?”
冬冬道:“莺莺和燕燕。”
“我这个朋友的毛病,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潘小君竟然还能够笑,而且笑的好像还算开心:“他喝酒,若无红袖添酒,绝对不喝,喝完酒后,若无香枕玉膝,也绝对不肯睡觉。”
双双吃吃笑了:“所以他现在一定是香酥、玉枕满怀抱。”
冬冬噘起嘴:“司徒公子实在坏死了,有了新朋友,就不理旧朋友了。”
潘小君笑得更开心:“旧爱哪有新欢好,家花怎有野花香。”
双双瞟着眼:“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子的,都是一个萝卜二个坑。”
潘小君似乎觉得有意思极了:“一个萝卜,二个坑?”
冬冬抿起嘴,瞪着眼:“既已栽种一坑,却又想要再换新坑。”
冬冬说完,脸也不禁红了。
“好,好极了,那我就把那个司徒大公子,从新坑连头带脚的拉起来。”潘小君大笑:“然后再把他一头倒栽,栽进旧坑里,你们说好不好?”
双双抿着嘴,吃吃笑着:“你们说的莫非是粪坑?”
潘小君笑得更大声:“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