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三坏听得几乎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从鼻子里喷出来。
只可惜他没喷。
郭啸天捻着长须缓缓的叹道:“有理。”
“所以有的时候,我还真怀疑他们二个是一伙的。”赵飞燕道:“我甚至还怀疑他们二个就是‘七月十五’神秘恐怖组织的其只要员。”
郭啸天点着头:“赵捕头不愧不名捕,预作假设,事先估计,能防微杜渐,的确是有必要的。”
郭啸天还想再说句话,却看见九曲桥上,月光下,有二个人,已施施然的走来。
赵飞燕与二十几位铁卫骑士,也已整装下马,施起了官礼。
* * *
潘小君正在看着司徒三坏,司徒三坏当然也看着他。
他们都不用争了,更不用争谁有喝到酒。
他们甚至也不用笑了。
但是他们二个人竟然相视一笑。
蝶舞看着潘小君,她实在想不到潘小君这种时候,还能够笑的出来。
但是她忽然了解了。
她在潘小君的笑容里,捕捉到了他那难得一见的痛苦悲戚之色。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快乐的人,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甚至连自己的生死也不在乎。
但他那难得一见的悲戚笑容,已经告诉她。
——看起来快乐的人,并不一定真的快乐,只因他的不快乐已经够多了。(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四章 世袭一等安乐侯
月色阑珊,人却翩翩。
九曲桥上站着的二个人。一身白袍,倚在栏杆上,说不出的写意潇洒。
阑珊的月光,照在他们脸上,桥下水月,已倒立着二人的例影。
他们施施然的走下桥,跨上骑楼,脚步轻盈而优雅,带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当他们来到铁骑身旁,二十几位骑士忽然尽皆下跪,齐声道:“见过小侯爷。”
赵飞燕也拱手施礼:“飞燕子,见过候爷。”
郭啸天见了这样的排场,这样的气势,当然已明白了他们是谁。
郭啸天已从那软软的皮椅上,站了起来,拱起手:“老夫一介平民,今有幸蒙皇甫侯爷莅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不识泰山,还请侯爷见谅。”
这二个白衣王孙,连话都没有说,手只轻轻一挥,便朝中央首座坐了下来。
郭啸天一张脸有点红了。
他们没有回郭啸天的话,郭啸天的面子实在不知要往哪里摆。
众人都在看着他们二个,只等他们回话。
谁知道他们二个躺在椅上,舒舒服服的躺着,似乎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郭啸天脸更红了。
“皇甫小侯素来不太爱说话。”赵飞燕的确有第一名捕的风范,她说:“刚才小侯爷抬手一挥,便是要各位免礼,莫要客气的意思。”
皇甫小侯?不错,就是他们二个。
——皇甫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