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曾经说过的——想要和平吗?
也就是说,天夜想以成为忍者的方式实现和平?
佐助愣了愣,他凝视着天夜的脸,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决定。
没错,如果这就是天夜的愿望,那他一定会帮他实现。
“——虽然那么说,”看到那不言自明的答案,后者的唇角微微勾起,吐出轻薄的言语,“若你肯叫本少爷一声哥哥的话就不一样了。”
天夜的话做了很大一个转折,听得佐助直瞪眼,敢情他刚才又被这家伙用嘴给玩弄了,而且比以往更过分。
走着瞧,他总有一天会想办法封住这张嘴,让这张嘴除了接纳他再也不能说不。
哼。
哎哟,愿望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哟二少。
于是很多年后,二少发现,除了几乎成为了日常的炒饭生活,不管过去多少年,嘴上功夫依然是从自家竹马跃升成老婆的家伙(虽然那家伙死活不承认)得力。
哎呀哎呀~这就是常说的,先爱上的人先输哟二少。
看着天夜那张快叫哥以后就不给你小鞋穿的惬意得瑟脸,佐助立即回以一副你死心吧的淡定眼神。
“不可能。”
“……”二柱子你这么不讨喜绝对会被未来媳妇踢出去的你知道吗。天夜微垂着双眼,盯了某个依然不懂讨人欢心察言观色的二柱子半晌,才终于结束干瞪眼的工作,准备转身去消化慢慢囤积起来的冲动。
不错,他现在是想捏住某个不识趣的团扇的脸大声咆哮,表达他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始终没个名分的不满。
但是不能这么做。
冲动是魔鬼,咆哮更不可行,他必须冷静,冷静。
可就在这当口儿——他想起来件事。
作为害他瞳术使用过度,又被迫在医院待了一晚,还被医忍叨唠半天的始作俑者,他总应该索取相应的报酬吧?
于是孰不知自己在挖坑给自己跳的天夜同学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求。
“佐助,本少爷要看写轮眼。”
“为……!”声音卡在了喉咙口,佐助惊讶地望着天夜。他记得开眼的事半字都没跟天夜提过,“……你怎么会知道?”
猛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但对天夜这种说谎向来不打草稿的人来说,不仅能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还能顺带着黑人一把。
“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卡卡西。”
一句话,瞬间让卡卡西的地位在佐助心中直降。
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都开到三勾玉了再说的,现在不全失去意义了吗。
那个不良上忍……
本来以为只是个爱看小黄书的家伙,没想到还是个大嘴巴。
“佐助。”
在天夜的催促下,佐助怀着满腔怨念打开了写轮眼,却在定睛的刹那整个人都顿住了。
尽管是稍有不愿、带着不满张开的写轮眼,也仍然抹不去那双眼一瞬间带来的震撼。
赤红的眸子流转着血红的光芒,不掺杂丝毫杂色,仅仅容许一两抹黑色成型地缀入其中。
这样纯粹而鲜明的色彩……
这样夹带私心且携其主人迈向永恒黑暗的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