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正要甩袖离去,未晚一把拦住了她,“王爷,怜心跟着我身边多年,你能否把她还给我?”
秦烨淡淡一笑,“你的人,你守不住,让我怎么帮你?”
姜未晚轻叹了一口气,“不是要不回来,只是不想动你的心头至宝。”
“可是我听错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景郡主姜未晚哪儿去了?”他的语气却像是在说家长里短一般闲适,嘴角笑意中隐现几许纵容。
话落,他吩咐烈炙在东厢阁外搜索,顾自离去。
身后,未晚略略沉思了下,眼下正是除去谭蝶儿的时候。
谭蝶儿如此心狠手辣,留着也必是个祸害,除谭蝶儿刻不容缓。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除去谭蝶儿时,对方却不安份也找上门来了。
谭蝶儿站在静心阁寝居外朝里一看,柳眉倒竖,眼珠瞪得溜圆,“姜未晚,给我滚出来。”
正在整装要离开的姜未晚迎了出去,妹妹有何贵干?
见谭蝶儿来势冲冲,室内的丫环们忙迎了出去,纷纷跪地行礼,“奴婢参见谭王妃娘娘!”声音整齐一致!
“起来吧。”见自己的气势压倒了一大堆的婢女,谭蝶儿心里痛快了一把,含笑开始讥讽起姜未晚,“几日不见,你倒是胖了许多。”
“承蒙妹妹惦记,未晚不多长点肉,怎么对得起你的照顾。”姜未晚浅浅微笑。
谭蝶儿几步便跨进了卧室,便对身后的丫环大声喝道:“把她给我带到后山脚下。”
站在身后的丫环,怯怯地不敢动。
姜未晚昏倒后,王爷第一时间把她抱到静心阁。那可是王爷的寝居内,可见王妃的在王爷心中的份量。她们岂敢不要命地自寻死路。
姜未晚扫量了在场的人一眼,朗声道:“妹妹想故伎重施?”
“少说废话,跟我走不就知道了。”谭蝶儿脸色僵硬,不苟言笑。
见谭蝶儿铁青的表情,姜未晚心中暗笑,这个女人善于演戏,什么时候也演一出给她看。
“好!你这么劳师动众地来请我,我不跟你去,就太不卖你面子了。”姜未晚从容笑道:“前面带路吧。 ”
王府后山的山脚下。
春日,午后的暖阳柔柔的照着万物大地,不娇也不躁,就那么慵慵懒懒地晒着。
沐浴在暖阳之中,原本是个十分舒服的事儿,可是心情却提不上来。如意料中,她见到了怜心。
怜心站在一旁泣不成声。
姜未晚上站抚开怜心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只是脸上青瘀横生。
姜未晚心疼怜心受谭蝶儿的萘毒,垂泪盈盈。
姜未晚扯开怜心的衣袖,手臂上的条条伤痕,怵目惊心。
“谭蝶儿,你这个畜生。对一个无辜之人,你也下得了手。”
“无辜?没错她是无辜,不过主子有罪,做为奴婢的,就该为主子还债。”谭蝶儿说得理直气壮。
姜未晚怒目而视,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害我失去孩儿,难道不是罪吗?你不认罪,就让她替你好了。”
谭蝶儿说得一派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