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帮了她吗?谭蝶儿开始说的婉转,她充分顾及秦烨的脸面,不用私会、歼夫淫妇之类的词语来形容。
秦烨沉声不语。
谭蝶儿见时机已到,便循循善诱了起来,“妾身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这是在交易吗?像是一场交易,又像是刚来了个来投靠他的属下在对他表达忠诚。秦烨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他觉得从未仔细瞧过她,把她娶回来,是一种无奈,也是为了结一件心事,圆了宁倾城的宿愿。
他一直是知道的,这个女人心中深藏着的蠢蠢欲动的东西,那是野心和贪婪。
“本王无需女人,一同征战沙场。本王也无需女人,来使阴谋诡计。”他轻瞥了谭蝶儿一眼,说得无半点起伏。
“你只需做好女人的本份即可。”
“王爷……”谭蝶儿垂下头,不发一言。
“本王先行离去,你好自为之。”话落,秦烨疾步离去,不留半点余地。
谭蝶儿木然地站着,牙齿用力的咬在嘴唇上,鲜血溢出犹不自觉。
她不会善罢干休,她绝对不会。是自己逾越了,这才恼了他。不过他也没有责罚自己,只要自己可以引出那个歼夫,擒拿下他,就一定可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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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如墨,浓重的夜色中,簇簇火把照耀得整条林萌小道亮堂如昼。
林萌道前方一个身着夜行服的黑衣人,手握着受伤得手臂,不断地向前狂奔。
身后无数的侍卫在不停地追赶着。
快追上他——
“他在那儿,快给我追——”追赶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响着,格外地刺耳。
没有想到潜入梅园的那会,竟会撞上北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此时已无处可逃,在小路上疾跑着,不知不觉已来到了东厢阁,身体有些难以承受,以高手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
他在北冥和众人的围攻中,他不仅受了伤,还耗尽了大部分的体力,如果没有躲过追击,他必死无疑,定了定神,压抑住体内翻涌地真气,举起二指往伤口处点了两下,勉强止住奔涌而出的伤口。
他只身越过墙。
目之所及的一间屋子灯亮着,他想也不想地就疾跑上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运足了真气,震开了门闯了进去,关上门扉,四处环顾,屋内没有人。
看到一个屏风横在屋子里,寻思着屏风之后,或许是个躲避地好地方,便疾步上前。
走至屏风后,他的脸突然僵住了。
一头瀑布般柔顺地长发沾染着水汽,紧贴在她祼露的美背上,偶尔有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胸前,飘漾在水中,衬着那温水浸泡的白肌娇嫩。
他面前的是一图春浴图,他面前的女人,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姜未晚,这一打击足以让他体内的热血喷薄欲出。
该死!什么不好,偏要让他看到美人沐浴。纵使铮铮铁骨的汉子,亦有七情六欲。
对突然闯入的黑衣人,姜未晚惊惧地将身子隐入浴涌中的茶叶瓣中,她的脸色煞白,带着不安的声音急促地声音问了起来:“你,你是什么人?何以闯进我的寝阁?”
自己不是关着门吗?他何以闯入的?
见他受了伤,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