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他的身子在她面前落下一片阴影。wei
“你是谁?”
“告诉我你是谁,嗯!”
女子的双眸中掠过几许震惊,她重重地往后倒下去,“王爷,你在说什么?”
“我是未晚,与你成亲过的那个女人,你说过一年前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不得不离开我,让我跟着你走的女人,你说过你会好好待我,全心全意待我。”
“王爷,你不记得了吗?”
女子不断重复着他曾经对姜未晚许下的诺言,一遍遍地提醒他,不要负了她。
她额上密密一到冷汗,细细的发丝贴在了鬓边,那副垂死挣扎和期待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他伸出手去,却没有她期待中的安慰,只是狠狠地提起她的身子,再重重地摔下。
他的眸中漩涡翻涌,终于成了炽烈的怒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女子一脸的惶乱,她猛地伸手抱住他的大腿。
“我是未晚,姜未晚啊!爷,你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她脸上的泪水唰地涌了出来,似乎真得是委屈到了极点。
他微微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又回到十里坡,山上绿荫成林,古柏繁茂,,一顶八人抬得大红轿子穿梭其中。
他与姜王府的侍卫交手起来,成功打劫了轿中的新娘子,带着她策马而去……
有什么不对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
面前的这位不是姜未晚,她又是谁?
“王爷,是我服侍你不周吗?你不满意吗,我可以改!”女子惶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俯低了头,对着他就是一阵疯狂的吻……
他嘴角无声牵动起来,藏匿着无穷无尽的寒,“朝月,本王问你,你胸口上的那块红胎记哪儿去了?”
她一动不动地,仿佛听不懂他的这句话。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胸口上那块红胎记哪儿去了?”他加大了音量,又重复了句,英俊的脸上如蒙严霜。
女子怔了怔,樱桃小嘴慢慢从他身上退出,一瞬间之间再次泪如雨下,“你不信我,可我也不知道身上的胎记,它会好端端地给没了,我从露水阁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父亲给我请了御医久治无果,二姨娘给我请了江湖的郎中,才把我给治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郎中的药有问题,我吃了之后身上的斑点和胎记都不见了。”
他蓦然抓住面前女子的头发,用力一拉,将她扯起,冷冷地笑了起来,放声大笑了起来,“一派胡言,我与朝月清清白白的,我何时见过她的身子?我不过是试探了你一下,你还真能扯啊!”
“我是朝月,我是姜未晚,为何你要怀疑我?”女子一动不动与他对视,眼中蓄满了泪水,尽管被他揭穿了骗局,她还是拒绝承认自己不是姜未晚。
“说,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行刺本王吗?”
“朝月,朝月在哪儿?你把她怎么着了,你是不是杀了她,还是软禁了她?”
女子低低笑了起来,“我说了,我是朝月,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他放开了面前的女子,捡起自己的亵衣裤穿了起来。
将她的衣物踢到她面前,冷冷地只丢给她一句话,“别以为顶着这张脸皮,就可以丢她的脸。本王自有一千种法子,折磨你到生不如死!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王要你九族为她赔葬!”
女子原本提着一口气蓦然松了,她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裙,再次泪如雨下,“我能是谁派来的,我怎么忍心刺杀你,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恋上你的可怜人而已,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严加看管,待本王从大景回来后,再行处置。”冰冷地下令后,他疾步向外走,牵来赤兔马,不顾一切地往大景国奔过去。
姜未晚,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