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看到什么不宜的画面。
宁风曦轻笑着,突然从药桶中站了起来,“啊——”
伴着一轻惊呼,她惊惧地往后退了退,对视着他的幽冷黑眸,伸出五指做了个生人勿近的动作,“衣物送到了,刚被你这么一整,掉地上,你捡一下就成,我也该走了,不打扰相爷沐浴的雅兴,我先告辞。”
她正要转身,宁风曦却伸手一把拽住她。
躲在院门后,悄悄观望的小武,看着两人僵峙的一幕,惊惧地捂住嘴,不由吓出一身汗啊!
神医想去劫持这个恶魔时,他是知道的,他甚至想要挺身而出去强出头,只是他到底太没胆了,握着刀子的手颤抖如筛,若不是神医及时接过,刀子就往自己脚面落下了。
神医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一直接济他们家,替他还了家中的赌债,他现在怕早已死在那群收租的恶棍乱棍之下了。
好在他穿着亵裤,不然她的颜面又要丢尽了。
都怪他,怪他太不是男人了,他连救命恩人都保护不了。
她吓了一大跳,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抑制着自已的情绪,却无法抑制身子的颤抖。
不知道是由于渐渐冷却的池水,让她觉得寒冷,还是这种诡异的情景,让她不安,她的身子越发颤抖得厉害。
“啊欠!”身上湿漉漉地好生狼狈,她紧紧地咬了一下嘴唇,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却无法抑制身子的颤抖。
无法接受他那种邪肆的目光打量,未晚不由怒到了极点。
她愤愤地撅起樱桃小嘴,“我都已经解释了,你还想什么样?”
宁风曦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这是个有意思的女人,秦烨喜欢的女人!
瞧着她眸中的惊慌失措,他更近了一步,“你说呢?”
妖娆的红袍透明化地紧贴着肌肤,呈现出一种若隐若现的视觉特效,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彰显无余。
美目落在她她光洁白晳的脖颈上,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身子上,小腹上竟窜起火热的激情,他竟对她的身子产生了念想。
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产生这种强烈的渴望。他想要这个女人!
宁风曦精赤着身子,已经是妖娆到了极点,未晚几乎不敢直视,眼角的余光不经意一瞥竟看到他身下变化,此刻,此刻这该死的男人竟然,竟然对她动了邪念。
湿漉漉地长袍穿在她身上还真是碍事,他伸手靠近她身上繁琐的扣子,“穿着湿袍子,容易着冷,我帮你脱下它。”
“不敢劳烦相爷,我会自己回屋换。我有手……”未晚紧张地说着,迅速拍开了他的大手,生怕他再靠近,身体却不堪重负地往后倾。
“这是我的袍子。”她恍过神来,低头打量着自己,顿时涨得俏脸飞红。
“相爷是得了失忆症吗,这是件袍子你欠我的,补偿我的,该算是我的吧。”姜未晚几乎咬牙切齿,若不是这里没有可换的衣物,她愿意穿着这么宽大的袍子,滑稽地行走吗?现在他是想出而反尔,要回自己的长袍吗?
香腮晕开淡淡的粉,长发紧贴白嫩细滑的脖颈,旖旎无比得绽开如花般美丽妖娆的you惑。宁风曦钳着她下颚,用力抬高,带着一种调侃和玩味的低沉嗓音轻轻地道:“只是想说我的袍子,女人穿得也挺好看的。仅此而已。”
姜未晚不得不仰起头来,对视着项宁风曦,他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换着,俊逸的脸上噙着一丝邪魅地笑,他的目光火辣辣地流动着近似的情绪,姜未晚越发地心惊了起来。那双黑色如漆的瞳眸,连星辰都为之失色的瞳眸,一如天上灼灼星辰,璀璨夺目,又如清潭幽井,深不见底。
宁风曦举眸直直地深望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突然轻叹了一声,“我应该早点认识你的。”他动手抬手理了理她潮湿又散乱的黑发。
如此温柔的动作,让她充满了迷芒,她轻蹙起秀眉,他眼中的温柔仿佛能吸人魂魄般,这种眼神似曾相似,就是这种动作,也熟悉的很。
他……终是又想到他,脑海里再次浮现起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蛇口之下秦烨伸手抓住她身上那一缕被风吹乱的发,轻轻地别到她耳后。蟒蛇张大了血盆大口对准她,秦烨递上受伤的胳膊,忽然闻得一阵血腥的蟒蛇瞬时转移了方向。她紧紧地拽住他的胳膊,哽咽着祈求,“不要去送死。秦烨秀丽无双的脸上划过浅浅的笑意:“你要好好活下去。”
未晚知道那是在交待遗言,生死的一瞬间,他盼的,只是她能安稳地活下去。
她从来都不值得他付出。
不知不觉地眼泪已悄然从眼角滑落,原来她不是没心没肺,她有心,她会痛。
她越是拒绝他,不过是越恐惧爱上他,她在害怕,她在逃,她拼了命地拒绝,只是不想面对他,更不想他受到伤害。
今天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秦烨冷淡的表情,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