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现在的身体,就算你让我碰,我也不敢,只要你能让这样抱着,偶尔吻一吻,我就很满足了。
49、无人能敌
49、无人能敌
梅玉,那个文雅的男人,披上战袍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闪烁着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沐浴着杀气和血腥。
猎猎起舞的红袍像一团火焰似的随风飘忽,直到汇聚成一个小点,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大军还在如洪流一般涌出京师,直奔边境。
直到运输粮草的军队也随之远去,皇上才有了回宫的打算,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他叹了一声:“这场仗,不好打啊!”
你王牌都打出去了,瞎子也知道这场仗不好打,贾宝玉忧郁地望着皇帝的背影十分不爽,很想上去揍他一拳,在这里干着急有什么用?你帮不上梅玉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粮草充足,别拖了他的后腿……
这事该户部和兵部管吧?户部有水溶,兵部有探花,所以,粮草问题也不用担心了吧?既然如此,你还在这儿长呈短叹什么劲?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柳子丹可不像贾宝玉在心里嘀咕,他老人家轻岂薄唇,如微风般的声音轻轻扫过人的耳膜,似幻觉,却是真实。
只听咯嘣一声,皇帝脑子里的弦断了一根,他偏过头,看着站在水溶旁边面无表情的柳子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朕发个牢骚你都有意见?
柳子丹似乎有点没精打采,他半张半合的双眼,看都不看皇帝一眼,似乎刚才的话只是他睡梦中的呓语,又或者,他根本没说似的。
皇帝淡然一笑,带领着前来送行的心腹重臣,浩浩荡荡摆驾回宫。
由于水溶大病初愈,没错,现在看到瘦了整整一圈的北静王,谁也不敢再怀疑他是否装病了,皇帝犹豫了许久,破天荒地在水溶没有请假的情况下放了他的假,准他回府休养,水溶当着众大臣的面一翻感激涕零之后,挥挥手走得别提多干脆了。
什么?忘了拿奏折?我身体还没好,你不至于压榨我压榨到这种地步吧?看着十分虚弱的水溶差点倒在同样十分虚弱的贾宝玉身上,皇帝只能压下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强笑着挥挥手:太师大人,你也一同去吧……
水溶虚弱不虚弱咱不知道,贾宝玉可是真虚弱,在高高的城墙上喝了半天风,不虚弱才有鬼,只觉得头昏昏沉沉,脑子胀崩崩的,别提多难受了。
谁知他们还没走,就听到有一道戏谑的声音说道:“哟,太师大人还真是娇弱,真个跟美人灯似的,风一大就能吹坏了,北静王也真不会怜香惜玉,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让你出来喝风,要换成是我,我早把你藏在家里不让人见了!”
贾宝玉回头,竟然是皇帝他哥,顺王。
前来送行的官员们纷纷朝他们望过来,顺王爱男宠,那是满京城出了名的,水溶跟贾宝玉的事,大家也只是猜测,却从不敢像谈论顺王一样摆在明面上,因为水溶除了对贾宝玉好,府里没一个男宠,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娈童。
如今顺王大大咧咧轻薄贾宝玉,无疑是告诉别人,哈,别猜了,老子以圈内资深人士的身份告诉你们,他们肯定是那么回事……
官员们暧昧不明的眼神在宝玉和水溶之前来回飘荡,被水溶寒气森森的一眼瞪得脖子根一凉,齐刷刷地缩了缩脖子。
戏虽然好看,但北静王府和忠顺王府的戏,还是能躲就躲开的吧,百官们自觉关闭自己的听觉视觉,低头垂目,闷不吭声,城楼上的气氛被冻住了。
“啊,顺王也说了,人家是北静王的人,既然是北静王的人,轮得到别人瞎操心么?”柳子丹一句话,堵得顺王哑口无言,他还以为贾宝玉或者水溶会心虚反驳呢,没想到贾宝玉和水溶还没吭声,柳子丹就然顺着他的话,堵了他的嘴。
“柳子丹,你那是什么态度?”顺王恼羞成怒,将怒火对准了柳子丹,谁知柳子丹毫不在意地掀了掀眼皮,不可思议地问道:“咦,顺王不是在闲谈么?闲谈本来就随意,难道还要像朝堂对答一样恭肃?”
言下之意,是你先说别人闲话,难道要把闲话当成正事来讨论?真要那样,小心我送你一顶“轻辱朝廷重臣”的帽子!
顺王张了张嘴巴,终究是紧紧地闭了起来,愤恨的眼神燃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柳子丹化为灰烬。
我就知道会这样!皇帝扫了柳子丹一眼,又看向吃鳖的顺王,淡淡地说道:“闲谈什么时候能拿朝廷重臣开玩笑了?真要传了出去,太师的声誉还要不要?别以为他年轻,你们就能轻看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朕钦命的一品重臣。”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们当着朕的面把朕钦命的皇子师傅比成娈童,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大臣们的头垂得更低了,柳子丹回过头来,冲着顺王邪魅一笑,只把顺王气得晕头转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跟头。
水溶跟贾宝玉的官轿相继离去,看得百官感叹不已,捶胸顿足自己为什么年轻时为什么没有风流一把,能找个情投意合的蓝颜知己,是多么美好而又惹人艳羡的一件事啊……
其实,大家都色迷心窍了吧……
回宫后,皇帝屏退左右,只留柳子丹一人,两人大眼瞪小眼了许久之后,皇帝走过去把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