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额娘写的”布卓一脸天真。
“哦?”四贝勒看向若鸢“为什么?”
若鸢正想狡辩两句,布卓一个口快“额娘说了阿玛就喜欢在脸上写字,因为阿玛觉得这样好看啊。”
“好看?”
若鸢打了个哆嗦,四贝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恐怖了,正打算解释什么。
四贝勒转身走到榻边坐下,揉了揉脖子“几时了?”
没等冬陌夏晴回话,若鸢就自觉地乖巧的站起来说到“回爷的话,亥时了。”若鸢走到四贝勒身边,狗腿的给他按摩按摩肩膀捏捏脖子。
“这么迟了,怎么还不歇下。”
“等您啊,你还在桌上趴着呢我们娘俩哪敢洗洗睡啊。”若鸢迎着上坡路就拍马屁。
“所以练练书法。”
每次四贝勒说出这种不是问句的问句的时候,若鸢都想下意识的捋捋自己的鸡皮疙瘩,总觉得阴测测的,仿佛他有不少阴谋诡计想在自己身上施展似的。
“也是也不是。”
“哦?”
“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就直接断定我敢这么大胆在您脸上乱写乱画。”
“恩,为什么。”
为什么每一个正正经经的问句放他嘴巴都是个陈述句呢?他说的话永远句号结尾,简洁明了的让人害怕。
若鸢在心里拍了拍胸口,假装自己不怕死的继续胡诌到“因为啊您睡着的样子太帅了我就情不自禁的在您脸上提了字。”
“恩,什么字。”
又来了又来了,心脏漏跳一拍“帅哥,字如其人您觉得呢?”
“帅哥?”这女人哪儿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儿,还有她这笑实在笑的太难看了,他还是愿意看到她没心没肺的笑或是逢迎拍马的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