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过去了,”白念告别张黎阳,转身走进舞蹈室,“你弄完了吗?”
舞蹈室的人已经走光了,顾清辞独自站在灯下,脖子和胸膛湿漉漉的,t恤被汗水打湿后贴在身上,显得他身形特别优美。
“你有纸巾吗?”顾清辞问他。
白念翻了翻口袋,摇头:“没有呢。”
顾清辞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脸,突然间“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白念有些茫然。
顾清辞眯着眼睛,倒抽一口气:“好像汗水滴进眼睛里了。”
汗水还能滴进眼睛里吗?白念这辈子都没运动到这种程度,有些生疏地问:“严不严重?难受吗?”
“有点儿,”顾清辞朝他走来,带着小气音,“我没带纸,你能帮我擦擦吗?”
白念有些迟疑:“可我也没有……”
“没事,用这个也可以。”顾清辞话音未落,突然握住了他卫衣下摆。
白念:?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顾清辞就翻起他卫衣,用里面那侧的衣服擦了下脸。
白念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呆若木鸡。
很快顾清辞就松开了衣服,礼貌道:“谢谢你借我衣服。”
“啊,不客气。”白念呆了片刻,这才回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总觉得有哪里说不出来的怪。
“怎么了?”顾清辞问他,表情很淡定。
“啊?没什么。”白念摇头,顾清辞太过于坦然,反而显得他有些奇怪了。
“那我去一趟洗手间。”
“嗯,你去吧,我门口等你。”
与此同时,舞蹈室隔壁,张黎阳对严时律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吧?他拒绝了我。”
后者沉默片刻,点头:“知道了。”
“可我有一点不明白,”张黎阳挠了挠头,一脸纳闷,“既然你想他入部,你怎么不亲自去找他?”
“谁说我想他来了?”严时律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那你怎么让我……”
“我妈让我带他运动,”严时律收回视线,若无其事道,“既然他不想来,那就算了。”
张黎阳笑了起来:“就算了?”
“张黎阳。”
“他人还没走呢,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他看你长得帅,当场就同意了。”
严时律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白念正站在舞蹈室门口玩手机。不知和谁聊天,他突然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眉眼都洋溢着笑意。
而不像是和他在一起时,永远都只有拘谨客气这两种反应。
“算了,”严时律收回视线,语气冷漠,“反正白念怎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
白念站在走廊里,一边玩手机一边等顾清辞。
-季不小:[视频]操,雕塑教室里有耗子!有个妹子把老鼠当成她戳的毛毡,直接伸手就抓,据说现在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没有白念:虽然很惨,但是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