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英驰大跨步来到谭宝心的面前,一脸气极败坏,“姓梁的敢对你毛手毛脚。”妈的,敢动他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够看!
面对眼前火气喧嚣、修罗般凶恶的男人,她似安心又似虚弱的抿唇笑。“可能是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搂著对方的肩膀吧?”
他在乎吗?好像是啊。
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隐隐雀跃。可是能够开心吗?真的能够因此感到期待与喜悦吗?她不敢啊!就连高兴都要这样再三迟疑、犹豫不决的,老天,她究竟是怎么搞的?
“习惯性?我废了他的咸猪手。”
谭宝心连忙拉住亟欲冲出的身影,“我没事了啊。”
“接下来换他有事了!”
“英驰哥,不要啦……哎唷!”
柴英驰及时伸手,一手托住她的手肘、一手圈搂她的腰际。“你干么?”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走路也不会,你真是呆得可以!都几岁了还这样冒冒失失的,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做长进?”
一旁始终保持安静的舒伟看了他们一眼,默默的迈步离开。
“你对宝心有什么想法?”
他转头,迎上身后徐梦萍审视般的娇媚双眼。
“上司的友人。”
“真有这么简单?”
她双手环胸,微微昂起美丽下颚显露一抹质疑。印象中,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正眼注视眼前这个男人,他始终站在柴英驰的背后,总是被上司耀眼显赫光芒所淹没掩盖的男子。
难得地,态度向来不卑不亢的舒烽噙笑以对。“正是这么简单。”
她皱了皱眉。
是错觉吗?还是因为过去自己太忽略这个男人了?刹那问,她竟觉得他淡然的笑容和柴英驰倨傲的痞笑有些神似。
因为粱翰林那头色猪的搅局,柴英驰决定亲自下海替谭宝心统筹画展的所有事务。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毕竟有谁能比他更懂得那丫头画里的意思?
不可能再有了!
她的孤寂、倾诉和想望,他全数从她的画作里一一解读了出来,然后尽可能的搜罗起来,珍藏在他特地为它们开辟的画室里。那一幅幅彩画不仅诉说著她的心情,更代表著他心爱女人的杰出才华。
“看得出来你花了不少心血。”
拿著鸡尾酒站在角落审视展览会场的柴英驰,听见娇柔似水的悦耳嗓音,好整以暇的转身面对来人。
谭雨莲腰肢款摆的踩著优雅的步伐朝他走了过来,笑容盈盈:。“我带了公司所有的模特儿来给你们捧场。满意吗?”
接著果然十多名身材高挑、面容俊帅姣好的男女模特儿鱼贯走进会场,立刻引来不少注目和小小的骚动。
几名和柴英驰有些交情的名模也主动定过来和他打招呼,“执行长,画展看起来很成功啊,有不少人来捧场买画呢!”
他淡淡抿笑,眷宠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十几公尺外的谭宝心,见她正和几位贵妇名媛站在一幅画作前聊得快意,他缓缓举起酒杯就唇啜饮,藉以遮掩自己嘴角情不自禁所流露的宠溺微笑。
“柴总真的很疼爱雨莲姐耶!连对雨莲姐的妹妹都这么尽心尽力的,可见我们雨莲姐在你心目中一定拥有很重要的地位。”
谭雨莲圆亮灵动的双眼瞟了他一眼,状似亲昵的伸手搂著他的臂弯。“好了你们,快去看画吧!要是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