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满意的看了看宁兰台冲凤焰长公主一抬头,小脸上满是挑衅。
“好!好!”
凤焰长公主不理会小太子,眼睛直盯着他身边的宁兰台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一行清泪无声滴落;
小太子看着哭泣的凤焰长公主傻眼了,他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哭了;他疑惑的看向身边的外公南相,南相对眼前的情况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凤儿!”
从晕菜中清醒过来的宁兰台显然也是见不得这眼泪,搓着手为难的冲凤焰长公主唤道;
“我们走!”
凤焰长公主不理会他,胡乱的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冲众侍女叫道,可是抹净的眼泪却又更汹涌的往外流,越擦越流,最后凤焰长公主的低泣终于演变成了号啕大哭!
“你,摆平!”
南相瞅了宁兰台一眼,带着小太子和侍卫离开了;
北阳的侍女们也悄悄离开,大殿中只剩下了凤焰长公主与宁兰台两人。
“凤儿!”
宁兰台搓着手走到凤焰长公主的面前,凤焰长公主理也不理他的只顾着哭泣;
“别哭了!”
宁兰台感觉自己的心快被抽噎的哭声给搅碎了,他无奈的将凤焰长公主拥入了怀中;他曾以为自己的爱已已随着时光的流去而消融,没想到,今时今日再听到她的哭泣仍然会让他心痛不已;原来爱情是颗冬眠的种子,只是在沉睡从不曾死去!
应该让爱情简单一点,不别扭、不做作,不无病呻吟也不故意折腾;年过四十的宁大人本着这种简洁的作风深情的吻上了凤焰长公主的唇;哭声顿息,然后干,柴,烈,火的销,魂,呻,吟从大殿中传出,飘入了在后面偷听的一干群众的耳中。
北阳的侍女们纷纷羞红了脸,齐国的侍卫统领满不自在的转过了身,南相就像是要爆血管一样瞪着双眼,因为在他身边的小太子用天真无邪的眼光看着他提问:“外公丞相,丞相爷爷和公主姑姑在里面干什么呢!”
“干什么!”南相脑门一阵突突狂跳,想了半天才回了小太子一句:“打架!”
“打架,那要是丞相爷爷打输了是不是就要跟公主姑姑回去?”
小太子满面忧心的冲南相问道,然后小孩子的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南相一挥手齐国的大票红脸侍卫就往大殿里冲;北阳的侍女们反应出不慢,哪能让这帮人坏了自家公主的好事,于是立刻就彪悍的挡在了大殿的门前。
凤焰长公主的这几位侍女都是不深藏不露的主,几个女人不要命起来比齐国的敢死队还要凶悍,让齐国侍卫愣是没能走到大殿的门边。
最后引起争端的两位当事人手拉着手走了出来,战争的硝烟被两人容光焕发的笑容扑灭,南相牵着小太子恨不得上去踢傻笑的宁兰台一脚,敢在齐国的迎宾大殿中胡作非为,置国家的体面于何地!
狐狸的宁兰台自是看出了南相的切齿,待南相走近时附在他的耳朵上轻说了一句话,南相听完了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狠狠的踢了宁兰台一脚:“什么叫就打了个啵,打啵也不行!”
“外公丞相,什么叫打啵?打啵就是打架吗?”
南相打骂完又迎上了小太子的纯真眼神,看着小孩明亮的眼睛,南相咬牙点头,昧着良心的应道:“是,打啵就是打架,打架就是打啵!”
宁小如与祝君行车马兼程的赶到齐国后,看到的就是宁兰台与凤焰长公主夫妻恩,爱的美好情景。
父母恩、爱了,宁小如郁闷了;虽然这两人从主观上来说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可是她也不能忍受被这两人当做空气一般视而不见!
祝君行一进了齐都就被祝家的众多管事给架了回去,宁小如不想回祝家也不想住客栈最后只能无奈加无聊的回了娘家,然后就被春风满面的美人娘亲往宁府最偏远的厢房一扔了事。
至此,她就过上了彻底被人遗忘的生活;老爹老娘要么不见人影,要么就是成双成对的腻在一起,两人的亲、热劲让望者脸红听者耳赤,最后电灯炮只能自动蒸发,以免自身温度太高而爆灯芯。
在家里当了几天电灯炮,宁小如终于想起自己肩负的神圣使命,由于她这次是低调出访想见小太子和南相就得费些功夫,本来直接对掌权者之一的宁兰台阐述她的主张是最简单的,可人家忙着哄老婆根本就没时间和心情听她废话,所以她只能大费周张的去找南相与小太子。
见这两人找谁帮忙比较好呢,齐礼主动请缨带兵驻扎在与西凤交界的边关,南漠自从慕容剑南死后便失去了踪迹,以前南思思给的令牌也不知道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