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众人起哄。
古玉堂泰然一笑,“其实那是旧闻了,她现在可不一样了。”
“真的吗?你可别为了面子——”
“哪有什么面子,事实就是事实,要不,她会吭都不吭上一句?”他得意的喝了一口酒,“不过,你们也清楚我的女人太多了,她久久才能尝上一次,自然得更乖,才有机会受宠,现在呢,在我的技巧下,她在床上已经像个荡妇,绝不会说她不要了。”
“真的?”众人半开玩笑的怀疑,脸上都是笑意。
“当然是真的,”他嘴角一扬,“不过,我得再重申一次,拜堂的是谢竹君,洞房的人是我,所以她怎么也不算是我的妻,别嫂子嫂子的叫,懂吗?”
“懂,呃——”
郑柏信脸上的笑意突地僵在嘴角,他以手肘顶一旁的谢竹君,谢竹君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脸色一白,急忙再以手肘顶顶另一边还在笑的友人,一个又一个的,慢慢的,没人在笑了,气氛为之凝结。
古玉堂也注意到了,顺著众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柳纹绮端著一大盘紫酥糖饼站在外面,她的脸色苍白,还有一种令人不舍的窘迫神情。
众人面面相觑,无言。
柳纹绮强挤出一丝微笑,走进来,将盘子放到桌上后,低声的道:“请、请慢用。”
她咬白了下唇,忍住盈眶的泪水,转身拉起裙摆跑开,她是真的气哭了,她从不知道古玉堂是这么差劲的人。
“玉堂,去安慰她一下吧。”
“是啊,刚刚那些话她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谢竹君等人纷纷开口。
古玉堂抿抿唇,“没事的,她不是一个会生气的人,喝吧。”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接下来的聊天,他却显得心不在焉了。
第四章
是夜。
古玉堂回到了房里,注意到柳纹绮心事重重的看著铜镜。
不过,一看到他走进来,她连忙伺候他更衣、为他脱鞋。
不同于以往,她的脸上没有温柔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此刻她实在装不出温柔,更笑不出来,她刚刚可是将头埋在棉被里咒骂他个千遍万遍,才消了些火咧。
他看出她的不对劲,“在想什么?”
“我……相公我……”
“我不是你相公,别忘了我们没拜堂,不是要你叫我玉堂的?”
是啊,对他而言,她跟那些伺候他的女人没什么差别。
她很生气,却得装出一张落寞的脸,也不能有异议,还得依那个“温柔没脾气”的柳纹绮想个适合的台词。
她在心中长叹一声,告诉自己,上戏吧。
“玉、玉堂,我想请问,你——”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你会跟我同床,只是为了向你的朋友夸耀证明你的技巧吗?”
他没那个意思,因为他自己也很享受,不过——他挑起一道浓眉看著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差别?你在我的身体下呻吟是事实。”
她满脸尴尬,迟疑了好一会儿,再问:“可是除了激情,除了证明你的技巧外,难道没有别的东西了?”
“你指的是什么?”
“譬如说情?”她的声音含糊,但他仍听进耳里了。
“哈哈哈……”他爆笑出声。
听到这样“意料中”的反应,她眼眶泛红,泪水随即滚落脸颊。
见她哭了,他的脸上仍是满满的笑意,“别哭,我对女人都是一视同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但这个爱指的也只是床上的事,我不跟女人谈感情的。”
她拭去了泪水,喃喃的道:“我明白的,没关系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别解释,我以后也不会想太多了……”她转身就走。
他的长臂一揽,将她拖回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