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瓦沙克,别生气了,瞧瞧我在戒指里找到了什么?”
被安朵斯强行拷打了一番后,瓦沙克似乎酝酿起了自己的复仇大计,具体表现是什么呢?他怎么不说话了。
当一个不找乐子就浑身难受的乐子人在某一天突然变得安分,你就不得不去提防他是否在酝酿着可怕的计划了。
“铛铛,冰糖梅子哦,很甜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安朵斯在自己。。。。。。总之是隔了很多辈的远亲的戒指里找到了几坛被封装起来的结冰液体,里面还混着许多乌梅。
安朵斯先是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冰沙,舌尖有点小辣,但是很甜,经过她头脑飞速运转,最终得出了一个结果:这是糖!
你问为什么糖会有辣味?姜糖不就是辣的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这毫无疑问是一坛被冰封起来的梅子酒,连龙都能辣到,只能说明它的用料很有东西。
全然不知梅子酒为何物的安朵斯将这一坛“冰糖”砸碎,还用木签子把它们插在了一起,准备拿去给瓦沙克浅浅示个好,免得他是真生气了,给自己一顿恶整。
“。。。。。。”瓦沙克本来还在教导小哑巴学习西盟语,虽然她说不了话,但起码能写字。
在听到安朵斯的话后,瓦沙克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什么意思你这是?”
“哎。。。。。。你自己先吃一个。”瓦沙克无奈回答道。
“好啊,合着是担心我下毒是吧?”安朵斯为了自证清白,直接吃下了一颗乌梅。
“再吃一颗。”
“你干脆让我全吃了得了。。。。。。嘶哈,怎么这么辣?”酒结成的冰渣在安朵斯的嘴里迅速融合,她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还忍不住哈起了气来。
“你这什么表情,不会真有鬼吧?”要是平时,安朵斯肯定能注意到瓦沙克语气中那诡计得逞的戏谑,但她现在已经完全掉进了自证陷阱,没时间考虑那么多。
“放你%#的屁,我可是一头讲信誉的龙,哪像你一样。。。。。。”
大量的魔力顺带着用魔法植物发酵而出的特殊酒精涌入体内,安朵斯脑袋已经有点晕了,她再次咬下一口乌梅,这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呜,我要干什么来着。。。。。。”好在,安朵斯没有什么耍酒疯的习惯,她只是迷迷糊糊,并出于本能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巢穴里睡觉,可这里并不是她的家里,习惯性的动作让她撞到了墙上。
“呵呵,真当我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吗?”瓦沙克手指冒起一簇火苗,朝着安朵斯顺手放在桌上的那串乌梅一弹,那上面便立马燃起了火焰。
“来,我来帮你一下!”他走到安朵斯背后,将其正面转到自己面前,又握住她头顶的龙角,往墙上一按,将安朵斯的半个脑袋镶进了墙里。
“呃姆!”小哑巴担忧地喊了一声,她主要是担心墙会坏掉。
“所以说,这东西劲真的有那么大吗?”
因为安朵斯说这东西是甜的,瓦沙克也有点好奇它具体的味道,而且上面的酒都烧光了,应该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