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终于扒下了濡湿的内裤,将手指挤了进去探索扩张,本就饥渴的甬道骤然迎来补给,激动地收缩起来以示欢迎。
而我忍不住就着他那两根手指淫荡地扭动起来,由此身下钢琴的旋律也更喧嚣。
只是萧随始终不紧不慢,下面的水越积越多,汇聚成一股溪流,而我怎么也到不了高潮。
我恨恨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轻度的发泄更甚调情,萧随却故意嘶的一声像是被我弄疼了,报复似的啃了口我的乳尖,然后撤了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这回不再磨蹭,他一个挺身便长驱而入,原先狭窄的内壁被用力地撑开,充实的饱胀感不仅使身体,甚至连灵魂都感到了一阵快慰。
没有花哨的动作,除了上面在耳鬓厮磨,
下身只是一下接一下的凿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顶得更深。
最朴素的动作带来最原始的快感,我清晰地感知到吞吐着性器的那处汁水飞溅,四周酸软,腿根都被激得打起颤来。
我不自控地哆嗦着身体把萧随抓得更紧,嗓音里带了点委屈:太深了嗯慢点
萧随一向擅于接收反馈,闻言果真退出了一些,速度也跟着放慢了下来。
得了喘息的机会以免太快濒临高潮,身下的抽插变得平和起来,我夺回些神智只单纯地体味着萧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份感觉。不是生理上的快感,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
我对这种纯粹来自心灵的快感不由产生了些好奇,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我简直不太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也许懂了却不愿承认。
思绪因此发散开来,倒引起了一缕怅然,心口多日来的潮意竟似又生出了一层薄薄的苔藓。
是绿色的植物,可就是缺乏同类的清新,总带着些晦暗的使人不愿问津的意味。
叩叩叩,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立时紧张得如一只被拉满的弓。
萧随笑道:别管他。
我小声道:你好像没上锁。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这样即便有人进来也看不清我。至于萧随会不会暴露,那就随便吧。
束白,你在里面吗?
门外是沈轲的声音。
我简直要抓狂,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萧随却置若罔闻,只是声音似乎沉了些:你怎么绞得这么紧?怕被他发现?说着顶我的力气更重了些。
因为神经的绷紧身体也更为敏感,他的顶撞让我说话都有些困难,几乎是从低喘中挤出来的字眼:你等等万一他进来了
但萧随伸手抬起我的脸,堵住了我的唇,将我的言语和呻吟一并封缄,眉目间似有不快之色,身下的冲撞也带了刻意的莽撞,更迅速而猛烈。
恍惚间我听见门锁被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