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早已盛满了小穴,不住顺着大腿倒流下来,与汗水融在一处,沿着曲线玲珑的身躯不断滴落。
今天就到这里。两个时辰后,江嬷嬷发号施令。
太监们拖着徐锦衣去后殿,用木桶洗浴。
几双粗糙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这些人不会放过任何调教她的机会。
他们将冷霜涂在手上,慢慢抹匀。
公主,这可是密制的好东西,抹在奶子上,会越来越坚挺,乳头和乳晕的形状也会更美更红,这样无论怎样粗暴、蹂躏,你的奶子都会不下垂,反而会更美。
一个年轻的太监说,并身体力行的一边涂一边反复拉扯她的乳尖。
我这一瓶是专门收缩花穴的,包您用完,下面的嘴越来越紧,仿若婴儿,只可惜咱们没这好运,领略不到了。
另一个年岁大的扒开徐锦衣的腿,伸出手指,一边夹着阴蒂掐了一把。
笨呀,你下面不行,不会用手?年轻的那个,将手指插入,上下轻捅着。
另一个闻言,也依样把手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就这么猥亵着,他们不敢用力,若是将处女膜捣破,他们就得脑袋搬家。
这两个太监避开人,总算让徐锦衣泄了一次身子。可也不再让她舒服。
她哭着恳求,并献上红唇,可这半拉男人不买账,争着将她的红唇吻得肿起老高。
抱出浴桶,换上透明纱衣,带着她离开了海棠殿。
回到住处,书雪早已等得不耐烦。
公主,你总算回来了。她见到徐锦衣的装扮,吃了一惊。
他们不是人,怎么这样对待公主?书雪的眼睛都红了。
徐锦衣喘着气,在这宫女面前,总算找回了些尊重。
她苦笑:不用再叫我公主,她们起了新名字娇奴。
啊!书雪惊叫:这怎么叫出口。
她摆了摆手: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死也死不了,听太监们说,我父亲的贵妃可儿,
因为不从,想要自杀,未死成,被他们拖去被狗奸淫活活被侮辱死了,挂在城墙上曝尸,我没这个胆量,只能苟活。
公主,你必须要活下来。书雪一把抓住徐锦衣的手,带动了她乳头上的夹子,疼得她一颤。
对不起,公主。她急忙松手:你的七王弟,还活着,你得想办法找到他,扶持他长大,继承王位,重新夺回蜀国大权。
七弟弟,晋王徐景琪?你怎么知道。徐锦衣反手抓住书雪,完全顾不上乳尖上硬夹陷入乳肉,疼痛令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是越将军,他私自放了皇子一条活路。书雪急急地说。
他?怎么可能。徐锦衣可不相信,他那张淫欲残忍的脸又浮上心头。
是他救了我,也救了公主你啊,他早就不服靖国,想要投奔我家王上,可还来不及,就被靖国破了国门,他是个好人。书雪脸上蒙起红晕。
你说得都是真的?徐锦衣依然不信。
句句为真,若我言事中有虚,让我被万虫咬死。书雪最怕虫子了,敢如此发誓,徐锦衣信了七八分。
睡觉,再瞎聊,我就把你拉出来,让马肏。江嬷嬷的话传来,令徐锦衣的脸色一白。
急忙吹熄烛光,爬到床上,两个人耳朵贴耳朵的说起知心话。
不知书雪说了什么,徐锦衣打了她一下:别恶心人,越谦忍真不是好人。
可那男人的巨屌却不停浮上她的脑海。
黑长粗,巨大猛,徐锦衣将脸埋入枕头中。
或许是因为他救了自己的七弟,又或许是因为那日看见的第一根阳物是他的,还可许是因为她被春药迷了性子。
总之,这一晚上,整个梦里,都是那男人半笑不笑的脸,粗糙的大掌和一边抱着她来来回走,一边肏弄的春梦。
徐锦衣一时之间,不知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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