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月笑逗徐钦:“君不喜吾顺从侍奉乎?吾如此,君当窃喜。”
徐钦瘪嘴曰:“若婚来如此,吾自坦然受之。然忆往昔,汝在我前自由开朗,今忽变,吾不适。昔日汝悦则笑,怒则揪吾耳,不泣。”
茜月笑出声:“未尝见如君者,竟喜人揪耳。”
言毕,伸手揪徐钦之耳,嬉笑曰:“今日吾要好好教训教训君。”
徐钦握其手,曰:“非此意,吾愿见汝欢颜,不愿汝郁结于心。”
上前吻妻:“勿感对我有愧,汝安好,能笑能闹,吾心足矣。”
茜月环其颈,主动吻之,久之方释,点头曰:“放心,君待我真心,为君,吾亦当振作。”
帐幔缓缓落下。
徐钦虽夜半劳顿,晨起练武未受影响。
天色初明,徐钦轻步下床,鞋未穿妥,帐内小手已拽其衣。
徐钦转身,轻吻被中朦胧小妻,柔声道:“半时辰即回,汝多眠片刻。”
被中人微颔首,手却不松。
徐钦心动,脱鞋复入帐。
茜月惊醒,眯眼含糊问:“何故又卧?不练武乎?”
徐钦见妻慵懒娇态,翻身覆之。
茜月睡意顿消,低呼:“何为?昨夜已索够,尚不足?”
徐钦眉微蹙,睨曰:“适才非汝紧拽不放乎?”
茜月推之,娇嗔:“哎呀,吾睡懵懂,非此意。”
再睁眼,日已高悬,徐钦已赴军营。
茜月揉腰,虽婚久,承受力增,人事渐谙其妙,然徐钦力壮,仍常使其腰酸腿软。
茜月稍息,方召人入。
紫云见状,又问:“需取膏药否?”
茜月面微红:“无须,命小厨房炖燕窝即可。”
紫云答:“姑爷离去时已吩咐,炖好在外间温着。”
茜月点头,紫云侍其更衣,言:“安僖堂遣人传话,老夫人召汝一见。”
茜月问:“所为何事?”
紫云曰:“奴婢不知,似是老夫人娘家人进京,欲居府中,或为此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