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口中的谢郎知道吗?”
她根本就没有没什么吸收,谢谨之虽然莫名其妙困住了她,却没有半分怠慢她。
但是这个公主说得也有些道理,毕竟谢谨之的一切行为都非常的奇怪,让人摸不着头绪。
知微虽然半信半疑,却依旧装作不信。
“嗤,可笑至极,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是不信?难不成你真对我未来驸马情深根种不成?”
安宁跋扈的指着瘫坐在地的知微嘲讽,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嗤笑。
知微脸色微微一白,转过头去沉默不语,她不信。
“呲,痴心妄想,你也配?你就在这无边黑暗中等待死亡,用你的死亡,为我与谢郎的大婚助兴吧!”
狠毒的话罢,安宁便自己背着手开心地离开了。
“谢谨之……我信你。”
幽暗的地牢阴凉寒冷,凄凉的寒月孤寂半残,轻轻的低喃声回荡。
阵法加注的压力愈发明显,少女洁白无瑕的脸上已经染上了脏污,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滑落。
两个金钏重的令手都抬不起来,但是她还是挤出来个勉强的笑。
她抬眼望向月光,好似望得很远很远。
清澈的眼底带着一丝水光,挺直的脊梁永远坚挺。
月光如水,犹如花灯节的那一夜。
他说:“不会让你丢了。”
四周寂静,宛若马车上的誓言。
他说:“与我为妻,予你自由。”
……
“谢谨之……别骗我……”
语气很轻,只有自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