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完,粉唇便被男人用唇堵住,疯狂啃咬着她唇的同时,长指一勾,利落地将女人剥个精光。
春光乍泄的一刻,男人扯掉鸾凤帐钩,红帐散下,遮住里面交缠旖旎的风光。
。。。。。。。一个时辰后。
男人餍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喟叹一声,眸光一寸寸掠夺女人身上遍布吻痕的肌肤,才满意放过秦淮素。
女人白皙的玉肌泛着淡淡红粉,身上某些部位红红黑黑,似被人虐待过般。
秦淮素轻轻动了下身子,“嘶~”
真痛!
傅显果然属狗!
心里咒骂了男人千万遍,但女人重新穿好里衣,乖顺依偎在男人怀中,媚眼如丝:“傅爷,妾身今天有件事想与您道明。”
此时的傅显极之好说话,他搂着女人肩头,半阖眼皮靠在软枕上,漫出了声:“说吧,想要什么?”
女人听出他的心情好,如同吃了半颗定心丸,柔荑放在男人精壮胸膛,不安分地探进里衣,勾得人心痒难耐。
一双狐眸柔得滴水:“不是想要什么,而是。。。我想今次是我们最后一次。”
屋内一片静谧。
冷意取替了刚才的旖旎。
秦淮素眸里的光渐渐灭了,寒意爬上全身,下意识要挣脱傅显怀抱。
“为什么?”
傅显倏而发狠,一把擒住秦淮素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颈间的力度很大,似要将她脖子生生掐断般,秦淮素一下失去的新鲜空气的输入,脸色涨红,眼角溢出水光。
“放开。。。透。。。不过气。。”
稍存两分理智,傅显松了些许手劲,那只大掌依旧放在纤白脖子上,掌握生杀大权。
男人狠戾道:“因何?”
原来活着是如此美好的事,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女人不停深吸两口气,眼角那滴泪顺势滑下。
落在傅显手背上。
男人盯着那滴泪,神色暗沉。
“傅爷,他……明日该回京了。”
女人带着哭腔,我见犹怜。
掐在喉间的那只手没再有进一步动作,秦淮素鼓起勇气,抬眸望向男人,她怔在男人的表情中。
天人之姿的俊脸绷得僵硬,漆眸凝起的冷意带着嘲讽,宛如淬满毒的长鞭,一鞭以又一鞭抽在秦淮素身上。
“也是,夫君回来,本王自当退避。”
沉声卷起冷意,话里的讽刺让秦淮素又羞又愤,捏紧被角一端,指尖泛白。
这天,她早已料想到。
这辱,她得受着。
一如三年前的那天。
紧闭双眸,秦淮素痛苦蹙眉,唤起藏于心底的名字:“显郎……”
“闭嘴!本王的名字你也配唤?”
阴沉不定的男人似受到了刺激,掐在细白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