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又到底是做什么的?”樱也站起来直截了当地问。
“还不明白么?”闻人说“不过你这种死脑筋就算看懂我留给你那封信也不见得能知道。”
“那你就更应该明白点告诉我。”樱说。
“你刚才说也见过和仓君是的我们并不是什么情侣而是同事也一样都是美国国籍至于职业”闻人的杏核眼寒光一闪:“很戏剧性的电影里面经常出现的那个……fbi。实话说当时在京都也是打着大学教师的幌子办案。”
樱木樱这次算是从头惊讶到脚不过当她俩一边拍打一边进入已经是废墟的别墅中时惊讶这种感觉也只能靠边站了。
这种火并不能成气候但是却足以致人于死地而且有的房子烧毁很严重比如住在前面的几位客人以及塔佳的卧室很明显这是蓄意的而保镖们的小房间则并没太大的损害。
闻人陵冰初步推断那些聚集在小房间里的保镖似乎死于窒息可是他们脸上却毫无痛苦的表情。
难道是先被下了迷药?所以才没有力气抵抗么?闻人忍住悲痛暗地里想诚然在东南亚使用些可怕的未知药物是很正常的手法。
而樱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塔佳静静地仰卧在她那张已经烧成一片一片的睡床上虽然容颜并没有太大的损坏但生命却已经回天乏术。
她的表情与她的那些保镖一样平静完全没有被死神扼住的痛苦与不甘。
玉环飞燕皆尘土樱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诗。
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抚过好友淡金色的脸颊抚过她圆润的肩头。
检查完其他角落的闻人轻手轻脚来到樱的身边:前面楼上的几位客人有的已经烧成了焦尸虽然不知道白蝎这次恶行的目的但是实在太残忍了。
樱突然用手腕子擦擦眼泪摘下塔佳脖子上那枚鸡血石。
“她曾经和我讲我却总以为是玩笑。”樱哽咽着说“她说如果她死了就将这东西交给她爸爸!我总以为是玩笑!其实她一直都活在胆战心惊中对不对?”
“小樱”闻人用少有的温柔语气道“任何一个和国家元挂上钩的人都必须活在心惊胆战中啊!”
“说这些有什么用?”樱激动地望着她“人都死了我们活着。”
她用一个充满决心的动作将那枚鸡血石揣进怀中。
“你要做什么?”闻人敏感地问。
“我答应过塔佳找到她父亲把这东西交到他手里。”樱一字一句地回答。
“这很危险!”闻人按住她的肩膀。
“危险!活下来的人只有出息在这里叫嚷危险么?”樱茶金色的眼眸瞪得老大。
“我这方面是专家!这事情你不能做!你想如果你大模大样去找她父亲白蝎就一定知道这次屠杀留了活口到时候别说你就连你的家人包括流川他们都会受到牵连!”闻人陵冰厉声说。
“我不会大模大样去找的我偷偷找总可以吧?”樱辩解道。
“你说得轻巧……”闻人受不了地叹口气:“你以为那些恐怖组织都是吃白饭的么?你所谓的偷偷找或许在他们眼中根本就是大傻瓜的行径!要说完成这件事情方法恐怕只有一个但是我绝对不赞成你去做。”
“什么方法?”樱靠近了问道。
“那就是让任何人都相信你已经在这场灾难中遇害了那样你如果乔装打扮前去寻找她父亲恐怕就会安全许多这是我们fbi的一种机密证人保护机制。”
“哈?”樱看看闻人陵冰严肃的脸愣了几秒钟。
“老师”她轻声道“稍微死一段时间对不对?还可以活过来的是不?”
“不只要白蝎一天不除你就一天不可以复活所以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日本去而你的亲友会马上得到警方确切的死亡消息。”
樱的脸渐渐由苍白变成淡青色。
“永远都回不去么?”她小声问。
闻人默默点点头。
“运气平常的话会是那样。”她说“你好好考虑一下这块石头的事我就当没听说过这样你还可以悄悄回到日本就像没有来过这里一样回去和流川君结婚然后做一个幸福的全职太太过一个幸福的生活。”
樱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闻人看看手表。
现在正是凌晨2点半这又是一个孤岛所以呼叫警方救援也不容易而且这种复杂的事情又应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