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空无一人。
“樱木小姐您要去哪?”突然传来屋外便衣女警的声音。
“白痴。”嘴里恨恨地骂着流川枫的动作却有些手忙脚乱。
当他重新看到她时刚才的闷气便轻而易举地被心疼代替了。
外面有些起风樱茫然地睁着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问她话的女警。
耳边的短被吹得凌乱却没意识去理一理。
一种不知名的压抑使她透不过气来只能老人般弓着后背沉思。
“樱木小姐快点进屋吧?您身体刚刚恢复现在外面又冷。”便衣女警劝道。
樱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她身后的建筑。
“流川先生!”女警现了流川如同见了救星般喊道“请您把樱木小姐带回室内好吗?”
这个请求不用重复第二遍流川快步上前几乎将樱扛起来抱了回去。
樱仍旧木然睁着眼睛。
看到这阵势女警未免暗笑。
“上帝!日本人的思想还真是古怪!”她钻进车子继续执行自己的保护任务。
流川没好气地用脚关上大门没好气地将樱扛到楼上然后没好气地将她扔到新买的水床里。
新水床是讨人喜欢的蔚蓝色正好与浅蓝色的窗帘、墙纸上的蓝色蒲公英相得益彰。
樱执拗地往下爬去。
流川动作凶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子举过她的头顶扣下。
樱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气急败坏的乌黑眼眸。
都说蓝色能安神但现在流川枫只感觉肺都要被面前这个白痴气炸了。
明明是你不对到头来还要跑?!你是个白痴么!!这样想着他的动作愈粗暴。
樱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她只是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任凭他像个疯子摇晃着自己。
突然流川微长的黑蹭过她的脸蛋他压住她脸深深埋在那海洋般的水床中。
“没人给我做饭。”他的声音很闷隐隐约约竟然还带着点哭腔“没人给我剪头。”
樱浑身一震她拼命睁大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你这个大白痴!”流川的拳头锤在她的肩膀上很轻但是也很痛。
痛的是她心脏某处那个不可触及却又最柔软的地方。
樱慢慢伸出手臂环抱住他肌肉达的脊背。
“对不起”她说“对不起我错了狐狸君。”
晶莹剔透的眼泪如同碎水晶般滴落在他乌黑的头上透过昏黄的灯光折射出晶亮纯粹的色泽。
流川继续闷声闷气地埋怨一面锤着她的肩膀那动作像个心情差的孩子。
听他的埋怨恐怕比刚从奥斯威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