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流川冷嗤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狐狸君你还是在生气吧?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年我让你受了很多苦我错了。”樱慌忙扳住他的肩头。
对方一动不动。
“狐狸君我错了请原谅我~”樱继续哀求。
“哼。”流川冷冰冰地转过脸来。
“生气”他愤慨地盯着她:“对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不生气才怪!”
“哎?”樱望着他细长的眼眸。
“坐在后面会更隐蔽吧?”流川的面包脸又鼓了起来。
“虽然我就是很生气。”他补充道面包脸却越来越红肿:“都说了没人给我做饭。”
“对不起狐狸君。”这番话令樱微微一愣继而哽咽:“我就是个大混蛋。这一年你很痛苦么?”
“痛苦。”流川转过丝毫没消肿的面包脸看着樱泪光闪闪的眼睛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
通常他的笑容都有些邪魅。
“是啊很痛苦。”一边说一边翻过身子将樱困在身下:“不过接下来要痛苦的人就是你了。”
“呃。”樱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洛杉矶初春的傍晚绚烂的灯光与春天特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透进千家万户。
流川枫心满意足地酣睡着漂亮的睫毛偶尔还会动弹一下这样高质量的睡眠恐怕是过去的一年里从未有过的。
樱筋疲力尽地看看他的睡姿打算挣脱他的怀抱。
无奈对方肌肉达的胳膊死死箍着她的后背像是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她拼死拼活掰开一点缝隙抽出身来同时有些软的脚触到地面。
“干什么?”突然清冽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脸来现他微微掀开眼睛不满地瞅着自己。
“已经7点了。”樱看看墙上的德国产咕咕钟:“我去准备晚饭。”
“冰箱里没东西。”流川翻个身回答。
“什么?”
“冰箱是上午刚送来的新货没东西。”
“?????”
樱的诧异让流川不得不坐了起来。
“这些家具都是这个月装修完新买的。”他解释。
“为什么?”樱越来越糊涂。
“这房子以前没家具也没装修。”流川满不在乎地解释。
“也没冰箱么?”樱不觉坐下来。
“没有。”
“你就在这种地方住了一年?”
“……”
“是不是?”
“……”
樱垂下眼帘伸出双臂。
她紧紧搂住流川的肩膀。
“狐狸君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