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率先打破坚冰的是流川枫。
“天啊这么坚强呢听说他们感情很好地说~可是现在训练起来好像什么都没生一样~不!应该说是更加可怕才对!”
“是的更加可怕!好像有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我可不要和他一对一~”
“说起来到底还是篮球重要一些啊!”队员们纷纷议论。
但是谁知道表面上拼命练习的却只是个空外壳内在却真实地是一座阴暗沉寂的黑坟墓呢?
这个时候印度孟买郊区一家古旧的老店门牌上却写着英文一样的字母:ba1a。
“客人颜色和形状都要这样的?”一位满脸皱皱巴巴的老妇指着浑身被沙丽裹得紧紧实实的来客递给她的纸张问。
“嗯。动手吧。”客人用英语应许。
纸上是一枚火红的枫叶。
樱到达印尼都雅加达时正是傍晚时分。
塔佳派出的人已经在机场出口处等候顺利地接到了她。
不愧是世界知名舞蹈家兼文莱王子的美丽情人她为樱准备的客房十分华美而且还是富有印尼文族风情的套间。
“塔佳小姐半小时后来拜访您并共进晚餐请您随意休息一下。”服务人员毕恭毕敬地说。
与塔佳重逢当然是件很快乐的事两个人虽然属于截然不同的类型却很合得来。
不过樱现这次她却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艺术节花样繁多令人目不暇接从中国美轮美奂的昆曲到印尼空灵的甘美兰音乐从印度婆罗多舞、塔布拉鼓到缅甸的凤箜篌再加上日本的净琉璃、中国的皮影戏……最有趣的竟然还有越南的香水制造工艺。
能够看到这样五花八门的节目樱实在觉得开心。
不过隐隐约约也会遗憾。
如果他在身边或许会更开心吧?
塔佳欣赏这些的时候心情同样很舒畅却又总有些提不起精神。
除此之外樱还现她的保镖似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多。
虽然心里打鼓但她所能做的只有沉默地安稳着塔佳似乎有些脆弱的情绪。
“说实话这些有什么用?”这天晚上塔佳宽阔的套房里她握着一串钻石项链苦笑。
“这个”樱拼命令自己的语气欢快些她指着旁边一个巨大的翡翠坠:“这颜色多美绿色和黄色都那么晶莹剔透恐怕全世界这种品相的也不多吧。”
“美美。”塔佳继续苦笑“生命是不能承受美的。”
“塔佳。”樱突然握住她的手“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
对方却摇摇头。
“这个没必要让你替我担心。”塔佳惆怅地说一边垂下头抚摸着脖子上那颗鲜红的鸡血石。
“小樱”她轻声唤道。
“嗯?”樱抬起头来。
“如果如果我生什么意外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就当作一个老朋友最后的请求。”塔佳急促地说。
“你看你神经过敏了吧?”樱微笑起来“怎么就说起意外了?真是的!”
“我是认真的。”塔佳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哎?”樱也不禁收起笑容。
“如果我死了能不能帮我将这东西还给我的父亲?”塔佳神魔一般的大眼睛盯着她的鹅蛋脸:“我父亲是一个隐居在印度南部马都拉这个地方的瑜伽修行师别以为这和健身房的瑜伽一样根本不同它是一种苦修一种宗教。”
樱目瞪口呆地听着。
“我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父亲没过多久就把我托给亲戚自己进了净修林你知道印度偏僻的地方这种林子很多。”塔佳喘口气继续说“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即便后来成了舞蹈家也一样他留给我的只有这块石头。”
樱看着她镀金一样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