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樱。”
“狐狸君?”
“嗯。”
“今天好吗?哥哥好吗?”
“都很好。我们两个今天要上场了。”
“上场??”茶色的眼珠瞪得老圆:“比赛吗?”
“嗯。”
“狐狸君值得庆贺啊!这是你和哥哥在那边的第一次登场哦!对了一定要告诉伯母才行。”樱笑着说。
“唔。”
“加油加油。”
“嗯那我训练去了。后天回去。”
“好的。”
“来东京。”
“哦?”
“考完试来东京。”
“嗯知道了。”
放下电话樱却实在无法继续阅读手中的书本。
流川和樱木在北卡的初次登场虽然只有几分钟却足以使深体大兴奋不已:毕竟这是前所未有的啊!
且不说唐泽教练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给安西教练打电话报喜也不用说得到消息后的枫妈多么着急地将远在香港的枫爸从百忙之中召回来去机场接儿子更不用说樱木的外公听闻此消息后喝了多少酒使得血压再次升高单就看看流川与樱木回到学校后走在校园里周围那些热烈的眼神便足够了。
“哈哈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不过我要声明本天才的第一次异国登场是献给晴子的!”樱木开朗的本性愈明显。
“白痴。”流川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想想由于出国训练原本头痛的期末考特别照顾被推到下学期这样想的话心情也不觉轻松许多。
在二人回国后的第三天樱也处理完京都的杂事来到东京住在晴子租的房里。
“虽然大家都没什么事情了但或许还要在东京多呆几天。”当天晚饭时晴子和彩子苦笑着对大家说。
“这是为什么?”樱木有些不解。
“做藤真的亲友团……”彩子无力地解释:没办法这可是佐伯理惠的要求!
“男人婆现在把老大拴那么紧所以她的话简直比老大还管用!”宫城做梦也想不到血性十足的赤木刚宪会是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流川和樱一声不响地坐在一边。
这段时间不见他好像有了什么变化。
是肩膀更加宽阔还是手臂更加修长?不那是一种内在的变迁吧?
他身上自有一种愈强烈却又愈深沉的气质那不是骄傲也不是倔强流川枫正在全神贯注地思索一个他不知能否想透彻的事情。
她莹白纤细的手指触角般移动着却没有触摸他的意思。
有些事情只属于个人么?别人即使再亲密也完全帮不上忙只有自己想通之后才能够得到新生。
樱不觉又想起了火刑架上的贞德。
自古以来世界各个民族都有这样一个传说:凤凰会自己衔来香木点火然后将自己焚烧而后得到不死的新生。
贞德你是否也在熊熊烈火中得到了自己的涅磐?樱垂下栗色的眼睫毛。
烈火般翻涌的感情同样环绕着流川。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充实、强大想再次站在那片赛场上证实自己。
日本第一高中生?那早已是历史现在新的挑战才是全部!
可是如此灼热的渴望也将他烧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