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热爱自己的工作不久便成为警局的骨干。”女人扬扬浓黑的眉毛。“直到4年前我在北海道警官考核中获得了第一名后本来充满信心能够升职可是!升职的名额却被警视厅厅长的儿子占了!不公平!”
“就为这点事?”樱仰头望望微弱的烛光。
“这点事?!”女人激动地说“你认为这是小事吗?我付出那么多的努力拼命做到的却被别人像小偷一样偷走!我应该咽下这口气吗?”
樱研究着木屋破旧的地板继续听她的话。
“后来我做工作再没有以往的动力而且看什么都觉得不公平:那些作威作福的人没有任何本事也能有好地位而拼命工作的人只能拼命工作!就在圣诞节前我干脆辞了职……”女人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公平简直是梦话。”樱淡淡地说。“如果把什么都寄托在公平上干脆人就不要活了。”
女人呆呆地看着她。
“公平吗”樱抬头看看全是缝的天花板“你说父亲由于某些原因不到四十岁就病逝;最好的朋友在远方悄悄病死;而且恋人完全失去了关于自己的记忆这样的安排算不算公平?”
女人一时语塞偏过头去。
“你如果只想着公平还是不公平一天也活不下去的。”樱说完这句话深深垂下头去陷入沉默。
“那男孩……”女人看着她。
“绑匪注意!绑匪注意!你已被警方包围!你安装的炸弹也已成功拆除!再重复一遍!你已被警方包围!”
突然警察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来。
“可恶!”女人唾了一声“只好用这招了!”说着她上前抓住樱的胳膊想将她拉起来。
可是这身体却像没有骨头一般软。
“喂!你怎么了?”女人骇然抓住她的双肩:这女孩怎么突然??
樱勉强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全身冷头也有些晕。
女绑匪的眼里透出一丝恻隐。
樱透过木头的裂缝望着户外没关系他已经获救了吧?
头好沉眼皮也好沉。睡一会就会好的吧?
她竟然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女人摸摸她的额头:好烫!
“喂!不能这样睡着!”她摇晃着樱。“你在烧!”
对方却毫无反应。
她太累了实在不想再醒来面对什么不愿面对的事情。
外面众人都已经到达距小木屋5o米远的距离紧张地盯着。
“流川别傻站着!来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不然这种天气很容易破伤风的。”队长关切地招呼。
流川枫就和没听见一样愣愣地盯着木屋的门。
“樱。”他喃喃地说。
要说狗急跳墙那么绑匪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小樱会平安回来的!”这次樱木倒相当镇静“除了身体我什么都相信她!”
屋里是昏迷不醒的人质与不知所措的绑匪。
公平?是啊什么才是公平呢?
我真傻竟然为了自己所追求的一点公平去做差点伤害那么多人的事情。
“对不起。”女人轻轻对樱说随后毅然决然打开了门。
警察们一下子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