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朝廷要发挥在票号当中的影响力,必也得东家之一,甚至我皇家内务府···,呵呵。”
“三是,只有更多的人,甚至是更多的商人成为票号的东家,才会不遗余力的推动票号所印制的钱票在市场流通。”
“其三,便是这钱票印制的数量,必不得随意。不但要与股本,譬如说各家股东凑出的银钱相符,更要借与朝廷的国债相对接。”
“其后每一次印制钱票的数量,都需提前向朝廷报备,征得朝廷同意。朝廷也可每年定期进行账目的核对,以免被搪塞了耳目。”
“···”
林深一口气说了许多,说的嘴都干了,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看向文泰帝和穆侯爷。
文泰帝粘着胡子,微阖着眼睛,沉思着林深刚刚所说的话。
若是按林深刚才所说,那这票号倒确实是在朝廷的控制之下,虽说算是私人的铺子,却也只是所产生的些许的利益归了私人。
如此说来,拿私人的银钱,为朝廷做事,让人家获的些许的利益,倒也应当。
况且,这小子刚刚说了,朝廷甚或皇家,也是股东之一,将来利益大小,便与此刻出银多少相关,很公平。
嗯,此事重大,不可轻易决定,回宫需找知机子那个牛鼻子算算,有无不妥。
也得找些明白人,将今日这小子所说详细的商议一下。
虽说朝廷之事很急,却也不必急在一时。
嗯,就这么办。
文泰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行了,此事朕已知晓。这几日,你便将你所说,细细整理好,写上一封折子送上来。”
“朕思虑过后,再行定夺。”
说完也不等林深说话,当先出了值房,竟然再不看林深一眼,上了马车径直去了。
“真是没有礼貌,连个再见也不说。”
林深目送马车远去,腹诽了几句,转回头又回了值房。
整理一下他刚才所说的那些没有问题,可是让他写折子,这事儿可难为他了。
倒不是不会写,问题是字拿不出手啊。
刚刚老皇帝只看了一眼他写的规划,便劈手扔了,若是再写一篇那样的送上去,那不是找骂么?
可是让别人写的话?
杏花营这边,没有合适,却又能让自己信任的人啊。
这时候,林深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身边也应该找个类似田先生那样的师爷之类的人物了。
不说参赞事务,最起码写封书信,上个折子之类的事情就有人代劳了。
这一想,便又想到了明湘姑娘。
这姑娘号称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旁的不说,那天那手小楷还是很不错的,能拿得出手。
若是把她赎出来之后,让她做这些案牍之类的工作···
嗯,那她岂不就成了我林深的秘书了?
有事秘书干,没事儿···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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