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权咳嗽一声,“内务府的铺子,想卖掉并不容易,便是政务堂能够通过,大内里面那位,也不一定同意。”
“而首先提出来这个提议的···”
后面的话韦权没说,但魏丞相和谷维德都明白他的意思。
就像卫王担心的那样,虽然各大王府,宗亲府里面,并不指望着内务府这一年几千两银子来过活,可是如果有一天真的断掉了,那也是要捅破了天的。
这件事儿若是最后没成还好,要是真的成了,那第一个提出来的,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魏丞相即便原来名义上是天子之下第一人,也是不敢与大周众多的宗亲作对,冒冒然就抛出这个建议的。
“而向各大王府、世家、盐商、粮商募捐,到算是一个正经的出路,但是,吃相过于难看···”
“敢于第一个站出来持此议者···”
韦权看了眼魏丞相,同样没把话说完,但是话外音也不用多说,估计跟提议卖内务府资产的差不多,甚至下场说不定还不如刚才那个。毕竟刚才那个只是得罪宗亲,这个,则差不多把天下的有钱人得罪完了。
魏丞相则会不明白韦权的意思。
这两个主意,应该说都能解决朝廷户部银两短缺的问题,但却都是后患巨大,当然,是对提议的人来说的。就算以他的身份,也不敢就这么愣头青一般的堂而皇之地提出来。
那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解决他这个问题。而且他也相信,燕太师那边也能够想到这两个解决办法,却同样不敢将之放在桌面之上。
同样,秦王府,周王府,尚城侯府,汝南候府,都有一票人在因为户部的银两不足问题而彻夜不眠,却因为相同的顾虑,没有人敢把这两个办法光明正大的提出来。
至于常用的,通过增加赋税来解决中央财政不足的方法,却因为户部的缺口实在太大,即便是加了也差不多是杯水车薪,都被大家选择性的忽略了。
···
林深扶着腰爬起了床。
明湘姑娘的威力太大,大到了长歌郡主焚膏继晷的程度。
昨夜长歌郡主就像一个压抑了许久的旷妇,一朝释放,竟然令林深有种不认识的感觉。
骑士成为了骏马,羔羊变成了猎人。
林郡马觉得自己就像一支被放进了削笔刀的铅笔,在被不停地旋转,旋转···
就算中途被拿出来,也只是要看一看削的是不是满意。
最可怕的是,竟然一连被削了···次!
等到最后削笔刀终于用尽了力气,轰然躺倒在林郡马的身边,再也没办法继续对铅笔施以酷刑的时候,林郡马借着昏暗的烛光,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本是小儿臂粗的铅笔,然后真的觉得自己···,短了。
成婚,不,应该说圆房这一个多月来,林深竟然第一次有了丢盔弃甲、望风而逃的感觉。
因为还要到武备衙门点卯,林郡马早早的爬起了床,回头望望长歌郡主掩在被子和秀发中,红润中带着无限的满足和丝丝魅惑的俏脸,林深无声的说了句,“小娘们儿逼人太甚,改天看我不把你斩于胯下···”。
长歌郡主睡得不甚舒服,微微挪动了下秀颈。
林郡马被吓了一跳,衣襟都没有系好,三步并作两步窜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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