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若按郡马所说,郡马喜欢这里···,大一些的女子,那为何梧桐···”
虽然被林深搂在怀中,而且还正被做着一些难为情的事情,但长歌郡主却并没有意乱情迷,反而还能抑制住羞意,敏锐的发现林深话中的漏洞。
梧桐不但是长歌郡主的贴身丫鬟,还是她的试婚丫鬟,有好几次长歌郡主不堪挞伐,无力应战的时候,都想要招梧桐来助战,却都被林深阻止。
即便是有两次不顾林深的阻拦,将梧桐叫到了床边,林深却依旧未与梧桐行事,只是享受了一番梧桐的侍奉而已。
你说你喜欢大的,梧桐那里可谓是天赋异禀,你也不是不知道,甚至还亲自上手量过。可为什么梧桐几次送到了嘴边却不见你吃下,这不是明显在说谎么?
“呃,梧桐么···”
果然会拿这个出来说事儿。
好在林深早有准备,而且不采梧桐,也并不是因为不能述之于口的龌龊原因。
“我曾读过一本医书。书上说女子若不满十八岁便受孕生育,便会精血亏欠,有损寿元。”
“女子十二三岁后,天癸便每月一次,本就是亏虚之体,若再因生育亏欠精血,便是亏了根本,实在是得不偿失。故而···”
林深没有把话说完,但长歌郡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害怕与梧桐交合后梧桐怀孕,损了寿限。
“可是,梧桐已经满了十八了啊。”长歌郡主忽然又想到。
“郡主所说的应该是梧桐的虚岁吧?”
林深笑呵呵的应到。
“虚岁?”
“对,虚岁!我所说的十八岁,是指的周岁。”
“这,何为虚岁,何为周岁呢?”
长歌郡主完全不知道后世有关这两个概念的区别。
大周此时并没有周岁的概念,虽有所谓的“抓周”,却在对外所报年龄时,都遵循大一岁的原则。
听郡主问起虚岁与周岁的区别,林深想起后世的一个段子,笑呵呵趴在郡主的耳朵边说了。
“周岁是梧桐她娘生她的日子,而虚岁,是她爹生她的日子···”
长歌郡主冰雪聪明,又经常被林深带上车飞驰,早就习惯林深说话的方式。
林深话刚一说完,郡主便瞬间领会,一下子挣脱了林深的怀抱,挣扎着从林深的腿上跳下来,双手捂住耳朵啐了林深一口。
“下流。没想到郡马才情当世一流,却也如此的···,如此的···,龌龊!”
林深笑嘻嘻的看着,郡主虽然掐腰跺脚一脸的不忿,可眼底分明的笑意早就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想笑就笑出来吧,你我夫妻二人,又在闺房之中,如何可称下流?”
“哼,这里可是书房···”
笑闹了一阵,长歌郡主终于又被林深捉住,按在了他自己的腿上。只是刚一坐下,郡主便敏感的发现了与刚才的不同。
而且林深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不要···,不许动。”
“唔···”
“不行,这里是书房啊。”
“嘶,不要动,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