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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意在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拎着行李回到家,仍然是离开前的冷清模样。
或许,江阔这三天都没有回来过,他一直和迟晚在一起。
这套别墅是二十岁生日时,江阔送给迟意的礼物,迟意一直把它当成两人的家。
如今,江阔不再是迟意的江阔,这个家也没了家的样子。
迟意吃了药,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晒太阳,不知过了多久,头顶覆下一片阴影。
睁开眼,迟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阿意姐姐,你醒了?我今天过来是专门来谢谢你的,谢谢你这么大方,将自己努力了三年才得到的保研名额,让给了我。”
“你怎么进来的?”迟意问出口以后,又有些后悔。
这房子的钥匙只有自己和江阔有,自然是江阔给她的。
迟晚果然捂嘴一笑,十分得意:“瞧你说的,当然是江阔哥哥给的。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我那边,今天他有事,叫我来帮他拿几件换洗的衣服。”
迟意闻言像是吃进去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得不行。
她顺了顺胸口,不想再和迟晚纠缠,直接下达了逐客令:“二楼,拿了就赶紧走。”
迟晚却不急不缓地在泳池边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水。
“阿意,我听说你不会游泳啊,那你说江阔哥哥这个泳池,是为谁建的啊?”
“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从小就爱游泳,还拿过游泳冠军呢!”
尖锐地声音扎进迟意的耳朵,她忍住痛意,冷冷开口:“你喜欢游就游吧,毕竟你现在什么都干不好,能够有一个好身体,也能让你爸妈少操点心。”
迟晚如同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看向迟意。
迟意掠过她的目光,起身朝屋内走去。
经过迟晚身边时,她猛地一把抓住了迟意的胳膊,朝泳池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影出现在泳池边,抓住了迟晚和迟意。
在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迟晚已经哭出了声:“爸、妈,阿意要推我下水,我前两天痛经还没好呢!”
“我没有,是她。。。。。。”迟意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迟父和迟母都同时恶狠狠地瞪着她。
“听你哥说你去了医院,本来想来看看你,迟意,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晚晚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出手,你是想害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