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祷,今天捧场的人格外多。
甄蕴玺站在角落里有些郁闷地看着这一切,感觉今天来的比哪次人都多。
荀英姿听了方悦悦的吐槽,端着酒杯偷闲走过来,说道:“人家是冲着那位来的,又不是冲着你,容颂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她没能找个比池少更厉害的老公。”
甄蕴玺顺着荀英姿努嘴的方向看到了池漠洲,现在那位正像半个主人一样招呼着客人,他神情微温,与他说话的那位中年人受宠若惊,一脸小心翼翼地赔笑。
“唉!”甄蕴玺叹了声气,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来呢?怪她没能抵抗住能让自己设计精益求精的诱惑。
人来都来了,甄蕴玺只能尽心尽力地去应酬。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还是发酵了。
下午,宴会刚刚结束,容颂就上新闻了。
婚宴上,容颂喝多了,然后在婚宴上大骂甄蕴玺、大骂容家。
说什么容家对一个外来人当宝贝,却把容家唯一的血亲给当成外人养,还说她知道甄蕴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就是个招蜂引蝶的女人,池漠洲完全被甄蕴玺给迷惑了等等。
现场的场面十分混乱,容颂能当池漠洲的保镖,身手相当不错,所以压根连拉都拉不住。
一开始容嘉年还去拉她,结果非但没把人带走,还被打了一个巴掌,气的脸绿的容嘉年干脆甩手而去。
结果现场不少宾客都拍下这幕丑态,也不知道是谁把视频给了记者,总之这下容家也算是丢大了人。
甄蕴玺气啊!你说这非上赶着让人看笑话,她能说什么?就算逃不过这一劫了。
她非常理智地没有回应,反正传一阵子热度下去事情就过去了。
但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事情发酵后,容老太太发话了,声明容颂被容家除名。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解释,很容老太太的风格。
甄蕴玺觉得容颂也是最惨的新娘了,第一天出丑不说,还被娘家抛弃,婆家能喜欢她吗?这婚还不如不结。
容颂的婆家的确不喜欢她,她的丈夫本来看她长得漂亮,又是容家人,挺喜欢她,但是她性格古怪,竟然还不和他同房,想家暴她,又打不过她,最后还是离婚了,容颂再也没得到容家承认,而她一生未嫁,漂泊在外,此是后话,自此不提。
中午的宴会结束了,晚上,甄蕴玺和荀英姿还有池漠洲几个人单独聚会,晚饭刚刚开始不久,池漠洲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便神色凝重的走了。
三个人都有些奇怪,但是谁也没有多想。
晚饭结束的时候,韦泽铭也接了一个电话,同样面色凝重。
挂掉电话,荀英姿忍不住问:“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刚才她一直在看手机,并没有看到什么大新闻,所以很好奇让这两个男人都面色凝重的事情是什么?
韦泽铭看向甄蕴玺说道:“池少的父亲住院了,应该是癌症。”
“啊?不会吧!”荀英姿一脸不信,她揶揄地说:“之前他可是……”
话没说完,但谁都清楚他要说的是什么。
韦泽铭说道:“那次的事情我知道,这回应该是真的。因为上次的事,池少他父亲也没敢声张,怕搞错了再把关系弄僵,现在已经入院治疗了。”
看来就是真的了。
荀英姿看看甄蕴玺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我怕会把他直接气死。”甄蕴玺说罢,又觉得不露面不好,毕竟池漠洲在事业上帮了她不少。
所以甄蕴玺又问:“你们去看吗?”
“既然知道了,还是去看一下吧!”韦泽铭说着,看了一眼荀英姿。
甄蕴玺说道:“那我在外面等着好了,如果见到他,顺便安慰一下。”
“好,走吧!”荀英姿说道。
韦泽铭安排生活助理准备一些保养品,三个人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助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韦泽铭是自己进去的,荀英姿也没进去,在外面陪甄蕴玺。
“你怎么也不进去?”甄蕴玺轻声问。
“他爸看到我就想到你,万一有个好歹,我也担不起责任,更何况我去看不看的,也不重要。”荀英姿耸了下肩。
庄玳从电梯里下来,步伐缓慢地往里走,眼圈儿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