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在意,那他更不在意,他开始找别的话题。
池漠洲正在往回来的路上赶,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和金风凌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戏,难道还当真了?简直欠收拾!
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之后,看到的是她歪在沙发上,让人给她画指甲。
想到上次她做美甲时的旖旎场景,他微微压下心底的火气,又坐到她的身后,手搭在沙发上,虚拥着她。
一只手已经画好,灰色和蓝色融合,有点星空的感觉。
想到上次他给她选的款式,他执起她娇软的手问她,“是不是素了点?”
上次艳俗的绿叶粉花才让她受不了,她收回手懒洋洋地说:“换换样子换换心情嘛!”
他又拽过她的手,在掌中轻揉。
她再次收回她的手,不满地嗔道:“还没干透呢!”
他被撩的心痒,只好暂时忍耐着等她做完指甲。
当然,后账还是得翻的,不然他急巴巴的赶回来干什么?
甄蕴玺做完指甲,大刺刺地靠在他怀里,一副慵懒姿态。
他开始提旧账的事儿,问她,“刚才和谁打电话打那么长时间呢?”
甄蕴玺心里希罕,现在学会忍耐了,没有一进门就算账,真是表现不错。
她漫不经心地说:“阿颂不是告诉你了,金少爷嘛!”说罢,她还冲着他飞个媚眼,笑着问:“吃醋了?”
“你说呢?”他看着她不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把他当一回事。
怎么教训好呢?
“哎呀,到底是我负了人家,本来我想把他送我的东西都还回去,这样欠他的还少一些,谁想到你手那么快全扔了?”
他恨得牙痒痒,说道“金风凌负了多少女人,我也没见他道过歉。”
“他是他,我是我,他愿意当渣男,我可不愿意当渣女。”甄蕴玺说的一本正经。
他就是觉得她特别不正经,身上寒意渐重,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她却及时说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和他避嫌的。”她说着,转过身去抱他的腰,一瞬间又变成那个贴心乖顺的小情妇。
他那张冷脸无处安放,她这么自觉了他还怎么好继续下去?想想她放下身段哄了他,然后他不识相,最后她翻脸不依不饶的难哄劲儿,权衡之下他还是放缓了神情,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好声说道:“你不要以为指望金家就能研制出解药,到时候你污了自个儿我又嫌弃了,我看你只能有等死这一条路可走。”
在他看来,这是好言相劝。
在她看来,这是在威胁。
她气啊!
如果有一天,她的毒解了,她必定和他翻脸成路人,到时候跪着求她都休想再接受他,真有那一天,他必定好好恋爱,一周换七个男人,气死他!
但是此刻……
她的手绕着他颈间领带,软巴巴地说:“这不是回来了?你一给台阶我就下了,还不够好么?”
这副娇人的劲儿啊!
他也不去管那捣乱的手,就让她在自己身上折腾,扶着她的细腰又说:“我给了你几次台阶?嗯?”
“那还不是你不知道解释,你早点说没同意家里联姻,不就没有这次的事儿了?那块地搞不好五亿就给你了呢!”甄蕴玺撅着小嘴哼来哼去。
他被气笑了,“这么说还是怪我了?”
“难道还怪我吗?”她恃宠而骄地反问。
他一脸无奈,低头看一下她白皙的手把玩着的领带说:“再给我做一条,天天戴这一款,别人以为池氏给了你钱连添置条领带的钱都没了。”
是的,自从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后,她为他做的唯一一款领带就没换过,为了衬这条领带,他斜纹衣服已经不够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