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山崎友司为父报仇而来,驭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夏浓再受到任何伤空口——
驭到底有多爱孟夏浓,已经不必怀疑了。
“夏浓,你知道戴上这条项链的女人,就是藤原家第十二代的族长夫人吗?”神田晃司说道。
“什么意思?”夏浓不明白。
“这条项链,是藤原家的家传首饰,向来只传长子,而当藤原家的男人把这条项链送出去时,代表那个女人就是藤原家的夫人。”神田晃司解释道:“不管你们有没有结婚,依藤原家的规炬,你已经是驭的妻子了。”
夏浓愕然地望着炼坠,怎么也没想到,驭送她的定情物,已经完全表达了他的心意,难怪他那时会想要那样的“礼物”……
她心一揪,又想哭了。
不管怎么样,她只要驭平安无事。
从深夜,到天亮,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夏浓和神田晃司立刻迎向前。
“神田先生,”医生认得这个半夜把他紧急Call来的家伙。“藤原先生的伤口已经缝合,目前也脱离生命危险,只是需要输血和休息,现在人已经在观察室,但他还没清醒,你们可以先去看看他,但别打扰他休息。”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神田晃司诚心地道。
医生点点头,就离开了。
夏浓跟着神田晃司来到观察室,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浑身被绷带包扎、苍白虚弱地躺在病床,只能靠点滴输血来恢复健康,让夏浓的心好痛。
“他会没事的。”神田晃司安慰她。“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好好照顾他,其他的事由我来安排。”
“藤原企业集团”社长遇袭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到时候媒体绝对会包围这家医院,再加上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出现在重伤的社长身边,这肯定是则耸动的题材。
但是如果连这点小事神田晃司都搞不定,那也不必在商场上跟人混了!
他走出观察室,开始拨打一些电话,调一些保全人员来这里,也安排公司的事。
接下来,就等驭醒来了。
当天下午麻醉药退了之后,藤原驭醒来,很安慰地看到他的浓浓毫发无伤后,立刻与神田晃司开始商讨反击的对策。
那些被抓到的人都将以蓄意谋杀罪被起诉,而山崎友司自然也逃脱不了教唆杀人的罪嫌;然后,他们会针对“山崎株式会社”展开一连串攻击政策。
藤原驭本来不想赶尽杀绝,但是山崎友司把目标放在夏浓身上而惹毛了他,让他决定好好陪他“玩一场”!
两人商量完对策,神田晃司领命离开,病房里就剩下夏浓和他。
“浓浓,过来。”他示意。
夏浓走近床沿,才坐下,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就搂住她。
手术后刚清醒,就和神田晃司讨论那么伤神的事,让藤原驭觉得有些疲累,但没有搂到她,他就是不安心。
但她才靠向他的胸口没多久,他就听见一声轻泣。
“浓浓?”他着急地略推开她,低头望着她的脸。
“你……痛不痛……”夏浓咬着唇,忍着不哭。
“不会很痛。”原来她只是担心他,藤原驭松了口气。“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到现在他的脸色都还很苍白。
“我会恢复的。”藤原驭吻了下她额头。“别哭了,我不喜欢看到你难过。”
“思。”她点头,深吸口气。“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啊。”他点头。
夏浓立刻把放在一旁保温餐盒里的瘦肉粥端来,一打开盖子,飘散出来的香味让藤原驭胃口大开。
“怎么会有这个?”他好奇地问。
“趁你还在休息的时候,我请神田先生载我回去煮的。”她小心地舀了一口,吹凉才送到他唇边。
藤原驭张口,把那口粥含进嘴里,眼神却看着她。
她不一样了。
他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