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就这样一辈子,她愿意。
关与昨晚,安佳如脸额开如发热发滚烫。脑海似走马灯,一暮暮,一个个片段镜头在逐渐回放。
安佳如自己都觉得有点黄了,怎么大清早回味这个。
两人相互折腾了多久?算不出来,只知道贺翔终于真的停下来,却已经很久。
安佳如给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跟烤玉米棒似的。他与她始终是结合为一体的,她愿为他化作一滩春水,任君肆意品尝。
贺翔如同一匹被捆了多年的野马,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在宽广辽阔的草原上极速奔驰,寻找自己要去的极乐世界。
为了心里想要得到的,他不停的变戏法。把身下弱软的人儿弯折,腾闹。
安佳如在白迷浑淡光里,只感觉到全身酸累至极,嘴都虚弱得没力张不开,也不想说,甚至边抬手的力气也用不上。
等他满足的终于停下来,凌乱的被单下,终究还是不舍得就此分开。轻轻的相拥,两人的喘息声由粗到重沉渐渐转变化为缓和。
呼吸旋律响奏成一为音符,两人一起陷入沉沉稳稳的眠律。
'
窗帘拉得极好,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
睡饱醒来,发现自己是枕着贺翔,听着他有旋律的心跳。突然,觉得这个醒来的清晨很惬意。
贺翔修长的手臂自始至终都圈子钳着安佳如。让她很好奇,是不是昨晚一直是这个姿式吗?还是中途有个翻身,但始终回到这个怀里。
安佳如一条纤纤玉腿弯搭在贺翔的腰,觉得整条都挂麻了。可是只要动一动,身旁的人便会被吵醒。
“早。”安佳如还是决定先收回自己的腿,以免贺翔醒来,自己无比尴尬,这姿式太动情了。
贺翔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这样醒来,心很畅爽,气氛和谐满意。
“起来那么早干嘛?”贺翔伸手去捞安佳如,想再眯眼憩会。
“去你的。”安佳如虚弱的卷着被子滚到另一边,眼睛努力瞪得跟大大的,想要带出点杀气。
不滚还好,这一动滚,虽然动作很虚轻,却足够体会到昨晚的什么是折腾。安佳如形容不出自己身体到底是那痛,或那最痛,只意识到是自个的全身上下都在酸疼。手伸直酸酸的发软的疼,腿弯起再伸直就酸软的发疼,腰连稍动动都酸酸软软疼的,最秘密的地方麻麻有点辣的疼。数着身伤的疼,安佳如泪溢满眶,湿润润的眼睛泛着少许淡红。
如果现在安佳如有力气,那第一个作动就是——踹贺翔滚下床。
可惜安佳如没有这力气,所以贺翔还是侧着身惬意醉心的躺在床上,望着她,嘴泛着会心的笑。
神清气爽,神采奕奕、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安佳如心里可恨,把能想象的出形容贺翔现在的精神面貌的成语。在脑子里一个个拉了出来,再一个个摊开,在嘴里一个个撕咬着。
上天对女人太不公,明明是两个人的运动,为什么累倒的总是这个母的!!
“如如,怎么样,满意不?”安佳如卷走了被子,贺翔现在光裸裸的,很不介意侧身给对方欣赏自己的身体。
“……”安佳如咬牙翻身;同时咽了口沫水。因为瞪大眼睛对视这光滑宽厚结实的肌体,眼睛总会有意无意飘瞄腰部下,两腿中间已经高高坚硬的雄起。
“没想到,你起床气还这么大。”贺翔说完,心满意足放声哈哈大笑。
“去你的,装睡得爽不?”安佳如羞恨无比,心头痒痒。这痒不是欲,是可气又可恨,憋得人实在很想揍人,以表解解怨恨。
“嗯,爽,好久没这么畅快了。”贺翔暧昧不明说完这句,开始细细回味昨晚的一切,大声的咽着口水。
安佳如脸热热的腾轰绯红,脸很烫,心很热。
贺翔坐起身,双手捞过来。
安佳如惊恐失措,双手紧拉着被子,怕,怕贺翔就要兽性大发。
有没搞错,还累痛着呢。